溫家商隊出行,必定是有自己的標記的,要知道,這黑白兩道偶有為難的時候,但若是有交情,則可以順利通過一些地方,免去不少麻煩。
「沒有溫家的標記才更奇怪,不過溫少東家往前去了,那底下人悄悄跟著,也實屬應當。」崔堂認得那輛馬車。
之前在溫家的時候,他跟著自家爺在溫家溜達過一圈,關於溫家的私車上,會有獨有的穗子為印記之事,還是爺告訴他的……
若是溫家商隊,自然不會動用私車,如今瞧著,應不是為了生意。
不是為了生意,那便是為了他家小姐唄……
「走!」崔堂笑盈盈的往底下走。
看樣子,溫家的人極不放心,自家小姐跟著蕭家的人出行,想必防範得緊,要不然也不會當面一套,背面一車,估摸著溫姑娘帶的東西不多。
有趣,真有趣!
溫姑娘和蕭家不和,他家爺這心裡,肯定高興得很。
爺一高興,他們的日子也就好過多了……
「看樣子,溫姑娘壓根不信任他們。」李常安還在邊上喋喋不休,「這要是告訴爺,那爺這心情還不得跟灌了蜜一樣呢?」
崔堂轉頭看他,「管好你的嘴,別在督主跟前說漏了,要不然灌的就不是蜜……是毒!」
李常安:「……」
是!
林不寒最近忙著與帝王商議著,宗祠祭天之事。
前陣子,北方大旱,以至於莊家顆粒無收。
身為帝王,總歸是要做點什麼,才能彰顯對子民的天子之恩,這祭天便是最好的展現機會,但祭天頗費銀錢,要從國庫之中撥出一筆銀子,修葺天壇,以示對上天的恭敬。
其後,還得讓禮部行儀,調撥各種人手,準備三牲祭禮……
諸事繁雜,非一朝一夕之功。
正因為如此,蕭家與外頭的事兒,林不寒暫時都交給了容九喑,一時間也無暇顧及其他。
前往扈州的路,還算是平坦,因著老夫人年紀大了,走的都是官道。
晌午的時候,車隊停下來休息。
現下的天氣已經開始轉涼,但晌午的日頭還是毒辣,眾人各自尋了樹蔭底下坐著,吃點乾糧喝點水,稍事休息便可繼續趕路。
「老夫人,您慢點!」
蕭老夫人被攙扶著下了馬車,面不改色的瞧了一眼眾人,「現在的年輕人,終歸是不如我們當年。」
「老夫人?」嬤嬤笑道,「這如何與您當年比得?您當年那是紅衣策馬,隨老將,軍出征邊關,非尋常女子可比,眼下諸位都是籠子裡的鳥兒,比不得,比不得!」
這嬤嬤是蕭老夫人的陪嫁,自然是什麼話都說得。
「你這形容倒是極對的。」蕭老夫人嘆口氣,眼神裡帶著清晰的失落,「籠子裡的鳥,飛不高,也飛不遠,只能被逗弄著玩耍而已,蕭家……也是這樣敗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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