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蕭珏似懂非懂的點頭。
可這話聽在蕭長陵的耳朵里,多多少少是有些變了味的……
鬧笑話?
呵,果真是個笑話。
他蕭長陵的妻,與自己的兄弟不清不楚,時常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叫什麼事?讓底下人見著,又該如何笑話自己?
豈有此理!
豈有此理!
房門虛掩著,蕭長陵重重的推開房門,只聽得「砰」,驚得溫枳心頭一顫。
「喲,二哥回來了?」蕭長贏還靠在窗口位置,偏頭瞧著仍在檐下戲耍的丁舒真母子,「不陪著大嫂母子了?他們生活不能自理,你丟下他們就走,實在是不像話!咱們當兄弟的,在嫂子有難的時候,理該施以援手作陪!」
蕭長陵指著門口,「這是我與你嫂子的房間,出去!」
「二哥可真是小氣,自己陪完了嫂子,不讓我陪嫂子?」蕭長贏站直了身子,慢慢悠悠的走到了蕭長陵的跟前,「二哥,你這隻看別人不看自己的毛病,怕是宮裡的太醫都拿你沒轍吧?」
說著,蕭長贏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滿臉嫌棄的搖頭。
「蕭長贏,你莫要太過分!」蕭長陵氣急。
可他到底是讀書人,手無縛雞之力,也不會罵人,只會急赤白臉的瞪著蕭長贏。
「外面這麼多人看著呢!」蕭長贏勾唇笑得涼薄,「二哥可以喊得再大聲點,如果你捨不得扯嗓門,我來替你喊!來人啊,快來啊,快……」
「閉嘴!」
蕭長陵急了。
溫枳輕嗤,虛偽。
「哼!」蕭長贏行至溫枳身側,冷不丁湊近她耳畔低語,「好好休息。」
溫枳:「……」
待蕭長贏走後,蕭長陵剜了四月一眼。
四月:「??」
「出去!」蕭長陵冷著臉。
四月不走。
「該出去的是你!」溫枳開口。
蕭長陵一怔,「阿枳,我不計較你與蕭長贏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但你也莫要得寸進尺。」
「得寸進尺?」溫枳指了指窗口,「我這不是有樣學樣,怎麼到了你的嘴裡,就成了孤男寡女,成了得寸進尺?夫君莫要忘了,真正的寡女,是你的那位好嫂嫂!」
蕭長陵啞然。
「我夫君健在,還沒到寡的程度。」溫枳冷笑兩聲,「還不趕緊回去,要不然這孤兒寡母的,出點什麼事,又得賴在我頭上,我可吃罪不起!」
蕭長陵張了張嘴,「你、你……強詞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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