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解釋不出來,自然就成了罪責所在……
「都是一幫廢物!」蕭元氏亦是惱怒。
這種事情若是傳開來,不管是傳回上京,還是傳到扈州,都會變成旁人指指點點的話柄。
「擦乾淨。」蕭老夫人還是那句話,「從今天起,給我盯死這幾輛馬車。」
「是!」
眾人不敢再在原地逗留,慌忙轉去收拾行囊,所幸出現血掌印的馬車,都只是裝載物什的,否則誰敢往裡坐?
蕭長贏在馬車邊上轉了一圈,抬頭便見著溫枳站在車軲轆邊上,若有所思的盯著那扇窗戶,也不知這心裡頭在想什麼?
「很好奇?」蕭長贏問。
溫枳嗤然,「一點都不好奇。」
這事,原就跟她沒有任何關係。
「真的?」蕭長贏挑眉。
蕭長陵走了過來,明明他是正主,可瞧著……反倒像個外人。
「阿枳,上車!」蕭長陵沉著臉。
溫枳沒吭聲,跟在蕭長陵身後,回了自己的馬車。
「他與你說了什麼?」蕭長陵問。
溫枳揉著太陽穴,似乎是在想什麼,「什麼都沒說。」
但,她倒是有點意外的發現。
當然,這發現僅限於她自己的猜測,她不會蠢到跟誰都胡咧咧,到時候引起恐慌,又該是她的罪過。
既是蕭家的事情,那就交給蕭家的人去處置,她一個姓溫的外人,何苦攪合在裡面呢?
馬車繼續朝著扈州而去,在此後的兩天內,血掌印不再出現,好像之前就像是個玩笑,讓人分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進了扈州之後,一路暢通,當天下半夜的時候,終於回到了蕭家故居。
老宅那邊的人,早就收到了消息,是以提前半個月就已經在準備。
「房間都收拾妥當了,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老夫人和各房各院,仍是最初的院子,唯有二爺的院中,多收拾了幾間房出來。」管事的跟在蕭老夫人身後,一直絮絮叨叨的匯報,「諸位都累了,今夜先休息再說,等著天一亮宗族那邊來人,再行商議祭祀之事不遲。」
蕭老夫人鬆了口氣,連日來的精神緊繃,總算是得到了紓解。
「不著急,你安排便是。」蕭老夫人開口,「既然我都已經到了,慢慢來罷,對了,這些日子,可有什麼異常?」
管事一怔,「老夫人是指什麼?」
「比如說,奇奇怪怪的事情?」蕭老夫人問。
管事顯然是沒反應過來的,想了半晌,老老實實的搖頭,「一切正常,宗族那邊忙著宗祠的事情,也沒說什麼異常啊!老夫人,您怎麼了?是不是路上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是您聽了什麼閒話?」
「沒事,我就是隨口一問。」蕭老夫人搖頭,緩步進了自己的房間,「你留心著,若是有什麼異常,隨時來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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