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也就罷了,蕭老夫人是蕭家的掌權者,換言之,她是上京蕭氏的代表,有她在,便意味著將,軍府還在,所以蕭良善去衙門,與蕭老夫人去衙門的意義,是截然不同的。
「此事我已知曉,既然如此,我便隨你去一趟吧!」蕭老夫人倒也不是非去不可,只不過祠堂燒了,終究是要重新修葺的,這個時候若是鬧翻了,後續之事免不得會有些棘手。
蕭長陵這會躺著動不了,只能是蕭長贏陪著去,一道而行的還有蕭元氏。
「沒瞧見姑娘。」四月低聲說。
溫枳站在院中,瞧著前方緩緩而去的背影,眉心微微擰起。
蕭姿去哪了?
這丫頭不是個省油的燈,時不時得鬧出點狀況,是以時刻得提著心,雖然不需要太費心對付,但也不能掉以輕心。
「注意點。」溫枳低聲叮囑,轉身回去。
蕭長陵還躺在床榻上,背上的傷仍是刺辣辣的疼,他這會委實沒有太多的心思,在別的事上,只盼著能早點下床,不至於一直躺在這裡,跟個活死人似的,什麼都做不了。
「阿枳?」蕭長陵嗓音低啞的開口,「我這傷一時半會也好不了,這段時間家裡的事情,有勞阿枳了。」
溫枳端著湯藥,「夫君說的哪裡話,你我是一家人,哪兒能如此見外?」
「是,倒是我矯情了。」蕭長陵其實也聽到了外頭的動靜,心裡懸著,「府衙那邊是不是找到了,縱火的兇徒?」
溫枳含笑為蕭長陵餵藥,「不算是找到,只能說是有了眉目,宗伯著急,所以便央著祖母,一道去了衙門那看情況。母親也在,你只管放心。」
「嗯!」蕭長陵點點頭,小聲的問了句,「會不會是哪個孩童淘氣頑皮,所以闖下的大禍?」
溫枳猶豫了一下,「孩童?」
「祠堂剛剛修建,瞧著極是精緻,免不得有頑童覺得有趣,便錯了主意,做了下這樣的禍事。」蕭長陵這是在試探,只當溫枳什麼都不知情。
溫枳點點頭,「倒是真的有這樣的可能,但我聽底下人來報,好像不是什麼孩子,東山寺那邊抓的,不是和尚就是香客吧?具體的,我也沒問。」
「不是孩子?」蕭長陵陡然一震,「嗤……」
溫枳慌忙忙下手中的藥碗,「夫君這般激動作甚?不管是誰,橫豎都進了知府衙門,還能讓她跑了不成?你這背上的傷,好不容易才有所好轉,身上的餘熱剛剛退下……」
說到情深處,溫枳略有些哽咽,瞧著一副心疼的模樣。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惹阿枳傷心難過是我的不是。」蕭長陵握了握她的手,「阿枳莫要難受,這傷養養便也好了。」
溫枳哀哀戚戚的應了聲,默默抽回手,「嗯!」
吃了藥,蕭長陵便歇下了。
「事情了結之前,莫要讓外人來驚擾。」若是旁人,怕是不太能明白溫枳這話的意思,但萬里整日跟在蕭長陵身邊,自然知曉其中緣故。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