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發燒了?
「無事。」溫枳抬步朝著邊上走。
一番忙碌下來,委實是累得慌,好在暫時安置妥當,只是這邊的村落安置好了,那邊卻還不知是什麼情況,總之這一圈都倒霉。
山洪之下,沒有誰能倖免,這是無可避免的天災,誰也沒辦法阻止,只能躲避。
人在大自然面前,何其渺小不堪。
「小姐累著了吧,不如去馬車裡歇著,等著這邊差不多了,咱就回城去。」四月攙著溫枳往前走,「小心腳下。」
溫枳緩步往前走,只是沒走兩步,忽然間凝眉瞧了一眼樹幹處。
一個,帶著泥漬的手掌印。
掌印很小,瞧著應該是孩童留下的,但是這邊……似乎沒人過來吧?且瞧著手掌印存留的位置,大概是一個成人的高度,在樹杈底下。
「掌印?」四月皺眉,當下明白了,自家小姐的意思,「小姐是看著眼熟?」
溫枳點頭,「你看著不眼熟嗎?」
「從離開上京之後,來扈州城的路上,就一直出現在車窗外頭,豈能不眼熟?」四月鬆開溫枳,「小姐站著別動,奴婢近前看看。」
這個高度,要麼是跳躍,要麼是……
四月將手掌摁在了泥潭裡,忽然扒拉樹幹,一個借力便翻上了樹幹。
「小姐!」四月伸手。
樹幹上,落了個手掌印。
「位置差不多。」溫枳點頭,「那就是翻上樹的時候留下的。」
四月也是這個意思,「當時那人應該是站在這裡,瞧著山洪從那邊衝垮了房屋,若是村民的話,這裡應該會有很多手腳印的。」
但沒有,只有這棵樹上有。
說明,只有這一人在此處活動。
「當然,也有可能是之前留下的。」四月說。
溫枳點頭,「你先下來,上面不安全。」
「好!」四月輕飄飄的落地,「這人……如果真的是兇手的話,說明不是個壞人。」
溫枳笑了笑,知道這丫頭的意思。
敵人的敵人,那就是盟友。
這個人對付蕭良善,對付蕭家,為的是木匠和孫家,以及被蕭家傷害過的苦主,算是路見不得主,是個能處的俠義之士。
「他不是壞人,但也算不得好人吧,畢竟不是在蕭家就是惡人,那兩個血掌印可是嚇壞了不少人。」溫枳打趣的笑了笑,「正因為如此,蕭長陵還故意做出一些跡象,逼著我去東山寺捐香火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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