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這話一出來,所有人便都明白了。
城中大族雖然也有嫉妒蕭家的,可到底與蕭家有生意上的往來,有很多盤根錯節的關係,牽一髮而動全身,誰都不想牽扯其中,但也不想傷筋動骨。
「法子我已經出了。」蕭老夫人仿佛疲憊到了極點,面色蒼白的咳嗽著,「你們都先出去吧,我累了。」
這麼一折騰,她想走……可就沒那麼容易了,至少得等著蕭良善出來再說。
眾人出去之後,自然是各行其道,趕緊的去辦事,盡力援救蕭良善……
「二郎!」蕭老夫人招招手。
蕭長陵一直沒說話,聽得這話趕緊上前一步,「祖母?」
「你都看到了。」
聞言,蕭長陵垂眸。
「知道我想說什麼嗎?」蕭老夫人問。
蕭長陵還真是沒想那麼多,一時間有些蒙圈。
「你呀……」蕭老夫人搖搖頭。
蕭元氏急了,這搖頭是什麼意思?現如今她就剩下這麼個兒子,難道蕭老夫人還想重用蕭長贏那個庶子?庶子到底是庶子,如何上得台面?
難道,要跟蕭良善這般……
「你不妨猜猜,嚴信為何性情大變?」蕭老夫人尾音拖長。
蕭元氏趕緊遞水。
「性情大變?」蕭長陵這一次算是抓住了問題的關鍵,「祖母的意思是,他背後有了依仗?」
蕭老夫人靠在那裡,「你說呢?」
「此前嚴信一直忌憚著蕭家,現如今居然敢辦蕭家,且在咱們都在這裡的時候。」蕭長陵這才意識到了不對勁,「除非此靠山的身份地位,遠勝過蕭家。可是,扈州城沒有這樣的人吧?」
蕭老夫人喝了口水,「扈州城沒有,那別的地兒呢?」
「上京的話……」蕭長陵忽然身形一震,「不會是東輯事的人吧?」
現如今的蕭家,早已今非昔比,朝堂上誰還會盯著不放?
但東輯事卻不同,這是隸屬於帝王的直屬親衛,一個個心狠手毒,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所以若是他們出手,的的確確是有可能的。
「這就需要你去查了。」蕭老夫人無力的躺了回去,「你兄長走後,你便是長房唯一的嫡子,有些事情得多個心眼,不要人云亦云,也不要輕易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看到的聽到的,有時候未必是真的。」
蕭長陵行禮,「多謝祖母教誨,二郎一定銘記在心。」
「現如今蕭家成年的男子,只有你和三郎,老三到底是個庶子,有些責任理該你來承擔。為達目的沒有錯,但是不要太過分。」蕭老夫人意味深長的開口,「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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