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地方造次,我看你是不要命了!」李常安當即低聲呵斥,「別怪我們沒提醒你,不想死就安分點,要不然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
四月黑著一張臉,她當然知道這地方不能造次,可小姐進去了這麼久,連個動靜都沒有,萬一表公子真的要做點什麼……
「我家爺真的要做點什麼,你覺得以你的能力,可以做什麼?」崔堂鬆開手,不溫不火的開口,「是想被擰斷脖子,還是被拍碎天靈蓋?」
四月:「……」
「安分點。」李常安輕嗤。
這可不是什麼鬧著玩的地方,那些暗衛只聽爺的,要是真的出手傷人,誰也攔不住。
僵持了良久,內里終於有了動靜。
「四月!」溫枳囫圇個的走出來。
四月大喜過望,「小姐,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不過是跟阿哥商談一些事情,所以耽擱了點時間。」溫枳抬步出門,「走吧!」
再不走,天都要亮了。
「嗯!」四月不敢耽擱,趕緊攙著溫枳上了馬車。
回到蕭家的時候,東方已經出現了魚肚白,真真是好險。
「小姐歇一會。」四月問過外頭的守衛,確定昨夜無人察覺,這才鬆了口氣。
溫枳也不敢在耽擱,合衣躺在軟榻上歇著,不然讓人瞧見神情憔悴,怕是容易惹人懷疑,可心裡揣著事,哪兒睡得著?
輾轉反側,權當是閉目養神了……
容九喑的話一直縈繞在心頭不去,聽他這話的意思,早已知曉了一切,並且……有意要與她聯手,這是想讓溫家借著東輯事的力成長?還是想讓東輯事依上溫家的財勢?
不管是哪一種,對容九喑而言都沒有損失,畢竟高位者與商賈之間的差距太大,在很大程度上已經沒有可比性。
上位者永遠都會贏!
這是既定的法則,也是沒辦法抗拒的宿命。
溫枳睜開眼,仰躺在軟榻上,腦子裡亂糟糟的,本不想跟東輯事有所牽扯,只想讓麗娘那邊用點勁,到時候能擺脫蕭家,及時脫身。
可現在好像一切都亂了套,有了容九喑的摻合,她一時間也不知道這麼做,到底是對是錯……
天大亮的時候,外頭傳來了鬧哄哄的聲音。
溫枳剛眯了一會,現如今被吵得有些腦仁疼,當下揉著眉心坐起來,「四月?」
「小姐,你醒了?」四月快速從外頭進來,「吵著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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