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這會焦頭爛額,府衙那邊又何嘗不是呢?
溫枳剛從胭脂樓出來,便瞧見了著急忙慌領著大夫,快速往前沖的高旭,不由的腳步一頓,「高捕頭?你們這是……」
「先送大夫回衙門。」高旭開口。
衙役頷首,當即領著大夫往回走。
「怎麼了這是?」溫枳不明白,「大人病了?」
是著急上火?
氣急攻心?
「不是大人病了,是金盛出問題了。」高旭左右看了看,「溫少東家不是外人,我也就直說了,可能是病了又或者是中毒,反正瞧著情況不太好,好像要出事似的?」
溫枳有點懵,「你是說,病了?中毒?可那是衙門,誰敢啊?」
「是啊,誰敢?可就是這麼個事,要不然我也不至於這麼著急忙慌的找大夫啊!」高旭滿臉無奈,「衙門內的大夫,有點束手無策,說是極有可能中了慢性劇毒。現如今,大人領著人徹查衙門內外,我這不趕緊找人來救命了嗎?」
溫枳吶吶的點頭,「哦,那你快去吧,遲則生變!」
「好!」高旭抬步就跑。
溫枳站在原地,瞧著高旭離去的背影,止不住眉心微蹙,「中毒了?」
「慢性劇毒?」四月不解,「那可是衙門,誰敢把手伸到衙門裡面?」
溫枳回看了她一眼,「誰知道呢?總歸不是什麼好事,莫要插手,不要多問,免得惹禍上身。」
「是!」四月連連點頭。
小姐說不要插手,那便不要插手,問都不要多問,這事……估摸著有點嚴重。
誠然。
在府衙里,竟有人敢動手,其通天的本事非尋常人可比。
所以鍾光岳這會也是腦殼兒疼,怎麼就成了這樣了呢?
按理說,不應該啊!
「怎麼樣?」瞧著大夫出來,鍾光岳趕緊迎了上去,「如何?」
大夫拭去額頭的汗,「還好老夫來得及時,這毒暫且是控制住了,只不過要祛出體外,還需要一點時間,眼下這性命無礙,得派人好生看著。」
「不幸中的萬幸。」師爺鬆了口氣,轉頭望著自家大人,「大人,此事……」
鍾光岳擺擺手,「有勞大夫了。」
「不妨事,我先去開方子。」大夫揖禮,轉身離開。
鍾光岳抬步進門,只瞧著金盛面色慘白躺在床榻上,唇上的烏青猶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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