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鬧過一次,誰不知道這蕭家大少夫人,與蕭家二公子有點不清不楚?
「喲,走了一個蕭家姑娘,來一個蕭家的大少夫人?」
「她不是寡婦嗎?」
「寡婦又怎麼了?上回可是一起自己的叔子一塊被抬進醫館,聽說衣衫不整,誰知道幹了什麼事?」
「哎呦,真是不知廉恥。」
「蕭家這鬧騰的事兒,還少嗎?不知廉恥又如何?反正不知的又不是她一人。」
什麼樣的窩,出什麼樣的人。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道理嗎?
丁舒真面色發白,這會是一句都聽不下去了,「你們胡說,你們胡說!」
音落瞬間,她瘋似的跑開。
這些人為什麼要胡說八道?
當著她的面,把她說得這般不堪,仿佛她是放浪之人,那一個個的眼神,好似要將她剝得精光一般,讓她無所遁形。
瞧著丁舒真慌亂跑開的模樣,四月雙手環胸,「做得出來,還怕人說嗎?呵,裝給誰看呢?」
「行了。」溫枳瞧了她一眼,「事已至此,多說無益,以後莫要跟這些爛人糾纏。」
四月頷首,「是!」
不遠處,崔堂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轉身匿在巷子口。
沒事就好!
「多謝洛大人!」溫枳行禮。
洛時節連忙搖頭,「早前多虧了溫少東家救命,否則的話……我哪兒有今日,所以此番前來,是專程為了道謝的。」
話音落,外頭又進來個人。
洛母讓身後的丫鬟將禮品擱在了桌案上,含笑走到了溫枳跟前,上下打量著她,「聽吾兒言,說是當日多虧了溫少東家救命之恩,還給了容身之所,一直沒能有機會登門道謝,原以為……沒成想竟是這般年輕有為。失禮了!」
語罷,竟是衝著溫枳行禮。
「您……」溫枳回過神來,慌忙回禮,「老夫人多禮了,救人乃是積德積福的事情,實在當不得這樣的大禮,順手而為之事,算不得恩德,您如此……當真是折煞晚輩了!」
洛母笑著攙起她,「應該的,應該的,救命之恩如同再生父母,豈能馬虎?多謝溫少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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