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還能打一送一的?
溫枳瞧著抱著一包果脯,愣愣站在檐下的四月,順著她的視線看去,瞧見了背著蕭長陵,快速奔走的萬里,「喲,遭報應了?」
「活該!」四月啐了一口。
溫枳捻著果脯遞給了葉子,「吃。」
「謝主子。」葉子畢恭畢敬的接過。
四月想了想,「主子,這會總不能賴咱頭上吧?」
「他沒機會。」溫枳嚼著果脯,「走,回去!」
四月頷首。
客棧。
陳叔這會正在屋內走動,也不敢往外走,只管在屋內團團轉,原就是閒不住的人,哪兒能幹躺著?身子稍稍好轉,便已經下了床榻活動筋骨。
溫枳無聲無息的站在門口看他,「陳叔還真是老當益壯啊!」
「小姐?」陳叔慌忙躺回去,卻已經太晚,只得干坐在床邊……坐也不是,躺也不是。
溫枳無奈的進了門,坐在了床頭凳上,「陳叔,你已經不年輕了,所以有時候還是悠著點的好,您說是不是啊?」
「是是是。」陳叔趕緊賠笑,默默地躺了回去。
可不敢惹小姐生氣,要不然的話……後果很嚴重!
「小姐莫要擔心,我雖然年紀上來了,可到底也是習武之人,有些事兒不是個事兒。」陳叔低聲寬慰,「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這……這就給你耍一套拳,你覺得如何?」
溫枳白了他一眼,「您老還是歇著吧!」
「對了,我不在上京的這些日子,那些鋪子可都還好?」陳叔急忙追問。
溫枳點頭,「放心吧,我都管著呢!滿庭芳的皇商匾額也都下來了,以後就都是好日子,誰也不敢再欺負咱們。」
「還是小姐有本事。」陳叔如釋重負的笑了笑。
縱然如此,隻字不提傷口的來源處。
這人,始終藏著掖著。
溫枳知道,這些叔伯是有秘密的,而這些秘密呢……打死他們也不會說,否則這些年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她可是半點可疑的風聲都沒聽到過。
「對了陳叔。」溫枳轉移了話題,「那件事可以提上來了。」
陳叔先是一愣,其後忽然明白了什麼,「小姐是說……」
「昨兒個來臨風樓找我鬧了一通,說是我綁了她,讓她失蹤了數日。」溫枳娓娓道來,「被葉子踹了一腳,肋骨斷了一根,抬進了醫館裡。」
陳叔噗嗤笑了,笑得傷口有些疼,止不住白了一張臉,「活、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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