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如何?」蕭長陵問。
蕭姿將藥碗遞給落雪,「二哥瞧不見嗎?生不如死。」
事實上,蕭長陵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兒去。
「二哥似乎也不怎麼好過啊?」蕭姿打量著他。
蕭長陵輕哼一聲,「與你差不多,只不過我吃的是暗虧。拜蕭長贏所賜,我現在也是生不如死。」
「二哥這話是什麼意思?」蕭姿不懂,「蕭長贏……他又做了什麼?」
蕭長陵瞧著她,「上次我出事,便是因為追查蕭長贏,所以沾染上了金盛等人。而此番你出事,不也是因為他嗎?」
蕭姿沉默不語。
「我們有共同的敵人,得兄妹齊心,同仇敵愾才行。」蕭長陵摸了摸自個的左臂,疼痛稍減,也可能是因為疼到了麻木,所以痛感不似之前那麼強烈。
蕭姿躺在那裡,「二哥覺得,以我現在的狀況,還能與你同仇敵愾嗎?我這般如此是拜誰所賜,二哥應該也知道吧?」
「我知道。」蕭長陵斂眸。
蕭姿勾唇低哼,「那也簡單,請二哥先幫我討回公道,我再與二哥說一說……同仇敵愾的事情。不管做什麼事情,總得先擺出誠意來,才能有所收穫,二哥以為呢?」
「什麼誠意?」蕭長陵問。
蕭姿偏頭看他,「我不是說了嗎?先為我討公道。」
「打她一頓?還是砸了她的店?小妹,你要想清楚現如今的狀況。」蕭長陵嘆口氣,「我與阿枳已經和離,算是與溫家徹底的斷了關係,你讓我如何替你討公道?無憑無據,你鬧到了她跟前,成了這般模樣,難不成要我去報官,將你失蹤數日的事情捅出去?」
蕭姿抿唇,不語。
「小妹,這件事對你不利。」蕭長陵所言句句在理,「你只能吃啞巴虧,要不然影響聲譽,回頭你的江公子生了二心,那可就什麼都沒了。」
蕭姿忽然心中一轉,恍惚間好似明白了蕭長陵的意思,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他,「二哥是有備而來,想說的不是我的傷,而是我這個人這條命吧?」
「小妹是病糊塗了嗎?說什麼胡話?」蕭長陵皺起眉頭看她,「我若不是擔心你,何至於眼巴巴的過來看你?什麼有備而來,什麼這條命?」
蕭姿才不信他的鬼話,「你是為了江公子來的,是丁舒真在你耳畔嚼舌根了吧?」
「那是大嫂,你豈敢直呼其名?沒有規矩!」蕭長陵低聲訓斥。
蕭姿可不吃這一套,「大嫂?但凡她安分守己,別跟個花蝴蝶似的,在男人跟前轉悠,我就認她這個大嫂,可惜她做不到。既如此,我為何還要尊她一聲大嫂?二哥若是沒話說就早些回去歇息,我這滿屋子的藥味著實不便待客。」
「你到底胡言亂語什麼?」蕭長陵努力壓抑著情緒,「我只是擔心你。」
蕭姿挑眉,「擔心我什麼?」
「世間男子千千萬,一不留神可能就會被人騙。」蕭長陵音色低沉,宛若真當撐起了兄長的職責,關護妹妹,「你是我唯一的妹妹,我若不掌掌眼,來日若是出事,如何跟母親交代?母親現在病著,你的這些事……我若不管還有誰來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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