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陵,你本該如此。」溫枳幽幽吐出一句話。
蕭長陵如夢初醒,直愣愣的盯著她,「溫枳!」
「誰的銀子都不是大風颳來的,人心也不是一日兩日變冷的,攢夠了失望也就不會再回頭。」溫枳面無表情的回應著,「世間一切都有定數,緣分到頭了就什麼都不是了。」
語罷,溫枳抬步就走。
蕭長陵定定的站在原地,沒有再吭聲。
及至溫枳走了過去,他才慢悠悠的轉身望著她的背影,「你就真的不擔心嗎?」
溫枳頓住腳步,她知道他在說什麼,甚至於很清楚他所言……也許不是假話,但就目前的情況來說,他未必能做到曾經做過的那些事。
「蕭長陵,蕭家是沒有鏡子嗎?要不要我送你幾面鏡子?讓把自己從頭到腳,好好的照幾遍?」溫枳音色低沉,「你看看你這副樣子,還有什麼值得旁人忌憚?說出來的話,有多少人會相信?此一時彼一時,你還以為自己是風光霽月的蕭二公子?」
呵,真是笑話。
蕭長陵站在那裡,瞧著她帶著人離開,頭也沒回。
以前,她不是這樣的……
後來,也不是這樣的。
唯有一種可能,會導致今日的局面。
蕭長陵眸色幽邃,站在原地良久沒有動彈。
「二郎?」丁舒真急忙過來。
原本以為現如今的蕭長陵,是多少能有點說服力的,可丁舒真沒想到還是這樣的結果,可想而知,溫枳是真的死了心,甚至於是厭惡極了蕭家。
從一開始,溫枳就沒有打算要回頭,這不是蕭長陵想像中的以退為進,而是真的分道揚鑣,勢同水火。
「二郎,如何?」丁舒真是看著溫枳離開的,卻還是不死心,想要問一問結果。
一則,是怕溫枳使詐,到時候又勾走了蕭長陵的魂兒,讓自己竹籃打水。
二則,是怕蕭長陵背著自己,藏著掖著,到時候半點好處都沒分到自個手裡。
說到底,人性都是自私的。
蕭長陵回過神來,目光幽深的盯著丁舒真,一言不發的扶著胳膊離開。
這眼神看的丁舒真渾身一顫,有種渾身發怵的感覺,好像帶著怨憎,有一種刺人的寒意,讓人不寒而慄,以至於蕭長陵都走遠了,丁舒真還沒回過神來。
其實這些事情,丁舒真自個也有感覺,原以為溫枳跟沒成親之前那般好拿捏,所以在她嫁入蕭家之後,怕溫枳與蕭長陵睡出了真感情,便愈發變本加厲的拉扯著蕭長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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