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銀子,得了後院的清淨。
「諸位不要客氣,有什麼只管吩咐。」主人家拿著銀子,去村里跟鄉鄰換了點米和肉,合著一些野菜便讓眾人湊合了一頓。
崔堂面不改色,「沒什麼事就不要過來了。」
「好好好。」
主人家趕緊離開。
銀子給得多,自然奉為上賓,這是貴客!
外頭的雨,下得有些大。
待用過了飯,李常安與崔堂便起身往外走,就這村子小心的繞了一圈,一則是為了看清楚路線和地形,若是有什麼事也可以及時撤離,二則是以防萬一,若是有人蟄伏也可第一時間察覺。
所幸,暫時無恙。
雖然如此,但該有的準備還是一點都不能少。
門口的陷阱和一些小機關,早早的準備起來,免得真的出點事,便是措手不及。
溫枳和葉子就在屋子裡坐著,扒拉著窗口瞧著崔堂和李常安在院子裡忙碌,容九喑則立在一旁,也不知道在看什麼東西,手裡捏著一張紙,似乎是書信吧?
「你家爺在看什麼呢?」溫枳問。
葉子搖頭。
主子的事兒,當奴才的少問,少猜,少思慮。
「瞧神色,應該不是什麼好事。」溫枳凝眉,「眼皮子挑了一下,是有人要倒霉的前兆。」
葉子狐疑的望著自家主子,「主子,您對爺的了解與日俱增。」
溫枳:「……」
這不是察言觀色的本質嗎?
「我這是本能。」溫枳搖搖頭,急忙辯解,「溫家是做生意的,出門在外肯定是要多看多揣測的,要不然商場如戰場,吃虧了是要傾家蕩產的。」
葉子一怔,「是這樣嗎?」
「肯定是,必須是!」溫枳哼哼兩聲。
葉子不信。
主子雖然不說,但是看爺的眼神好似一日日的不太一樣了,只是她自己未能及時察覺罷了!又或者是,不想承認而已。
不過沒關係,緣分這東西既然擺在跟前了,只要時機對頭,一定可以水到渠成……
比如說現在,溫枳的視線一直落在容九喑的身上,目光灼灼……只是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卻還在那邊兀自狡辯著,「不知道這書信上面寫了什麼?會不會是跟李家或者是姜家有關?我總覺得羅福的死,似乎是沒那麼簡單,要不然的話給點銀子就完事,說是摔死就得了,可兩家拼命的隱瞞,肯定是有什麼內情怕人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