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姜俱遠想了想,這個時候總得為家裡做點什麼,博取父親的好感,待來日真的出了什麼事情,那父親也會顧念著自己的功勞,免於生氣。
姜萬年這時候可沒心思,跟姜俱遠玩心眼,他只擔心這一夜的事兒能否成功?若是成了,那便罷了,殺人滅口萬事休。
如果不成,那就是雪上加霜,死得跟更快……
「行了,你回去休息吧!」姜萬年沉著臉,「爹現在沒功夫跟你扯那些東西,別在這裡礙手礙腳。」
姜俱遠:「??」
往日裡爹雖然不耐煩,但也不至於不耐煩到這麼清晰的程度,今兒這是怎麼了?
「爹?」
「出去!」
姜俱遠自個沒幹好事,心知不能再惹怒父親,只得行禮退出了書房。
「爹怎麼了?誰招惹他生氣了?」出了門,姜俱遠問門口的守衛,「是有誰來找過父親了嗎?」
門口的守衛忙回答,「沒人來找大人,咱也不知道大人因何動怒。」
「一幫廢物。」姜俱遠低聲罵了一句,但又不敢再回去。
罵罵咧咧的,姜俱遠漸行漸遠,父親今日不太對勁,肯定做了什麼……
兒子一走,姜萬年的臉色便愈發沉冷,單手扶著窗棱,若有所思的望著窗外的雨,這麼大的雨,雨聲譁然,吵得人心裡都是亂糟糟的……
半個時辰之後,還是沒有動靜,姜萬年的一顆心業已沉到了谷底,顯然已經明白了大概,城外沒有動靜那便是……全軍覆沒了吧?
思及此處,姜萬年喉間滾動,當即環顧四周,快速取出了柜子里的包袱,手忙腳亂的一些值錢的細軟塞進了包袱裡面。
可下一刻,他還是猶豫了。
人,總是捨不得放棄已經在手裡的東西,十年寒窗一朝天下知,好不容易走到了今時今日的地步,忽然間要放下一切,如何捨得?
不甘心,不捨得,不斷的糾纏內心。
「大人?」乍見著姜萬年開門出來,門口的眾人趕緊行禮。
姜萬年深吸一口氣,「師爺那邊還沒回來嗎?」
「沒有!」守衛搖頭。
姜萬年心頭「咯噔」、「咯噔」的,已然意識到大事不好,但這畢竟是邯城,自己在邯城這麼多年,不至於全然沒有還手之力,若是掙扎一下的,興許還是有機會的。
思及此處,姜萬年抬步就走。
護院趕緊跟上,「大人?您這是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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