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枳倒是不知,父親在邊關做過這麼多的事情。
「客氣,應該的。」溫枳忙拱手回禮,「身為大夏人士,於國難當頭,理該施以援手,竭盡全力。」
聽得這話,軍士笑逐顏開。
然而下一刻,他又沉了臉,幽幽轉頭看著身後這幫被抓起來的人。
統共四個,一個個瞪著眼睛,顯然意識到情況不妙。
若是動手的話,怕是情況會更糟糕,這邊上的巡邏軍士也會被吸引而來,他們還有附近的人……都會因此而成為籠中鳥。
「溫公子,那他們……」軍士低聲詢問。
溫枳搖頭,「我真的不認識,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跟上我的,方才我從自家客棧出來,就是在街上閒逛,委實不知發生何事。」
聽得這話,軍士鬆了口氣,「放心,交給咱就是,全部帶走!」
「是!」
人,全部被帶走。
溫枳站在原地,眉心緊皺,「爹怎麼從未說過,他在邊關做的這些事情呢?我還以為,他每年跑邊關,都是為了這些皮貨和山貨。」
這狐狸毛做的掛飾,可真是好看極了,如高山白雪,不染塵埃。
「積福積德的好事。」四月笑道,「這不,就幫上小姐了嘛!」
溫枳深吸一口氣,「附近肯定還有人,就是不知道這一批是誰的人?」
「瞧著不像是南越的人。」四月抿唇。
溫枳瞧著,也不太像。
「陳年禮的人在半路上已經解決了,按理說不太可能是。」葉子小聲嘟囔,「而且陳年禮常年在山龍關待著,不可能不知道,楊鶴歸的性子。」
上趕著送人頭這樣的事兒,多半是不會去做的。
「那會是誰的人?」溫枳不解。
不像是南越的人,又不是陳年禮的人,難道是那些黑衣人?
不至於吧?
都到了邊關,實在是沒必要再追,不管是三皇子的性命,還是這些物資,都已經告一段落,不管做什麼都達不到他們想要的效果了。
這等無用功,實在是沒必要……
「真是奇怪。」溫枳轉身瞧了一眼不遠處的人群。
不知是看到了什麼,忽然間瞳仁驟縮,一下子僵直了脊背,下一刻直奔人群而去。
「小……主子?」四月驚呼。
這是怎麼了?
葉子緊隨其後,亦是滿臉詫異。
人群,熙熙攘攘。
面孔各異,陌生至極。
「主子,您看到什麼了?」四月忙問。
溫枳皺起眉頭,「眼花了?我好像看到了一個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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