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二人離得這樣近,容九喑自然是聽得一清二楚,早前那一腳的帳還沒算,小妮子這麼快又開始作死,懷疑他的能力?
「我聽底下人說,小阿枳這兩日一直在懷疑,阿哥是不是被你一腳踹廢了?」容九喑尾音拖長,「嗯?」
溫枳:「……」
聽說?
「沒有!絕對沒有!」溫枳將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其後一本正經的規勸,「我相信阿哥,阿哥也該相信我才是。」
容九喑瞧著忽然站起來,就差舉手發誓的某人,陰鷙的眸底,翻湧著一抹欲色,「果真?」
「當真,比真金還真。」溫枳深吸一口氣,下意識的往後挪動半步,「阿哥豈敢不信我?我這一顆心就差掏出胸腔,捧到阿哥跟前了,誰曾想,竟得阿哥這般不信任?早知道如此,我……」
手,冷不丁被扣住。
溫枳:「……」
完了。
「阿哥也知道,小阿枳的心意,且這不過是一些無稽之談罷了,阿哥一個習武之人,哪兒能這麼輕易的就被廢了?我也曉得,阿枳是為了我的身子著想,是以今天夜裡,阿哥就身體力行,叫小阿枳明白,阿哥是真的疼你,會一直疼下去。」
溫枳想跑,只這眼神……她便有種被擺在砧板上的錯覺,下一刻便該是拆骨入腹,敲骨吸髓。
可惜,身子驟然騰空而起。
她的嗓音還來不及莆出唇,就已經被堵了回去。
身子落在床褥上,被壓得動彈不得。
近在咫尺的呼吸,噴薄在面上,熨燙著肌膚,胸腔里的窒息之感瀰漫周身,她倒是想掙扎,可惜力有不逮,等著終於可以喘上氣來,諸事皆已晚……
不是懷疑他廢了嗎?
那便親身實踐一番,畢竟事實勝於雄辯。
溫枳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哪有這么小肚雞腸的男人,不過是有些擔心他,所以合理懷疑,誰知他竟是這般的虎狼之輩。
這一番的狼吞虎咽,連帶著骨頭渣子都不剩下,那股子狠勁兒,就先是仇敵一般,若不將自己的旗幟插滿敵後方,實在是難消心頭之恨。
於床笫之間,溫枳毫無勝算,早已潰不成軍……
門外。
三人老老實實守著,皆不敢大意。
「你們看著點,我去樓梯口守著。」四月小心翼翼的開口,「免得覆轍重蹈,表公子要是再挨上一腳,咱們誰都沒好日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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