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什麼好地方,你們確定要過去?」趙無觴緩步朝著路口走去,「陰氣瀰漫,陣法玄奧,未必能穿過去。」
葉子愕然,「你看得出來?」
「看得出來又如何?」趙無觴背對著他們站著,「能化解才是本事。」
容九喑緩步上前,與他比肩而立,「你可以?」
「未必。」趙無觴緊了緊手中的玉簫,「奧妙之處,天賦為上,光靠著一身皮肉和血脈,是不可能事事順遂,一路暢通的。」
溫枳聽明白了,「那你有幾分把握?」
「沒有。」趙無觴毫不猶豫的回答。
眾人:「……」
說了等於沒說。
「但是我可以試試。」趙無觴又道,「這是我第一次在外頭,面對這樣的狀況,委實沒有任何的把握,我所學皆是父親和二姑姑所授,沒有真正的應付過外面的局面。」
紙上談兵?
毫無經驗?
「那就是說,我們這幫人的生死……得看運氣?」葉子的唇角直抽抽,「你若是非要這麼說,我怕是要摁不住出鞘的劍了!」
溫枳低頭一笑,偏頭看向容九喑,「阿哥以為呢?」
「有更好的選擇嗎?」容九喑又不是傻子,外頭敵軍圍困,他們出去也跑不了,除非對方撤軍,否則他們只能在這裡徘徊,等到乾糧吃完了,水袋裡的水喝完,耗死在這裡。
溫枳點頭,「那就只能試一試,說不定可以博得一線生機。」
二人不約而同的抬眸,望著正前方的趙無觴。
「似乎沒有別的選擇。」趙無觴回答,「只能跟著我,要死也是我死在前面,你們看著情況不對就原路返回,敵軍圍困亡靈之城,烏郎的人是衝著溫姑娘來的,要小心咯!」
溫枳默默的抱住了容九喑的胳膊,只覺得脊背發涼,「為什麼……那、那麼多人都要……沖我來?」
她上輩子殺人放火,作惡無數?
這輩子倒這血霉?!
「溫姑娘沒有察覺到,自己異於常人的地方?」趙無觴問。
溫枳搖頭。
她既沒有傾城絕艷,也沒有權勢滔天,更沒有絕世武功,唯一出生自帶的、異於常人的地方……便是家財萬貫。
「一點都沒有?」趙無觴問這話的時候,目光落在了容九喑身上,「昌氏兄弟沒有如實相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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