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無觴:「……」
溫枳:「……」
單純只是心裡想,還沒付諸實踐。
「這地方不是誰都能進來,誰都能破了陣……活著出去的。」男人低低的開口,笑得何其嘲諷,「不是一直在猜,楊鶴歸為什麼能進來,又安全的出去嗎?我若是死在這裡,鮮血撒滿這片土地,這就會變成一個死局,進來的人都得死。」
溫枳伸進小包包里的手,默默的抽了出去。
「當然,就你們兩個乳臭未乾的後生晚輩,是不可能動我分毫的。」男人緩步朝著一側走去,「我在這裡待了那麼多年,你們以為我是在睡大覺?這地方跟我……幾乎是融為一體,誰都不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溫枳跟在後面,「前輩,你到底想幹什麼,能不能明說?」
「想幹什麼?」男人揚起頭,若有所思的吐出一口氣,「是啊,我要幹什麼來著?」
溫枳:「……」
「二師公?」趙無觴又道,「您沒事吧?」
男人回頭,眼神空洞的盯著他,「我好像忘了自己要做什麼了?嗤,我要做什麼來著?這腦子是愈發的不好使了。」
「你要把我帶出去。」溫枳小聲說,「你還記得嗎?你剛才說的。」
趙無觴眉心跳了跳,偏頭看了一眼溫枳,撒起謊來……臉不紅氣不喘,還滿臉的真摯。
「我說要帶你們出去?」男人一頓。
溫枳點頭如搗蒜,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自己說的話怎麼能不作數呢?你說了,要帶我出去,怎可因為一轉身就拋諸腦後。」
「出去?」男人繼續往前走,「那就跟上吧!」
趙無觴還在發愣,卻被溫枳拽了一把。
她倒不是多在乎趙無觴的安全,若是若有陷阱,好歹多個人多個計策,不至於讓自己孤立無援,何況趙無觴更懂這些奇奇怪怪的陣法。
一路朝前走,兩側的景物忽然間變換了一下,緊接著光亮消失,瞬間好似從夢幻走到了現實,天空依舊是灰濛濛的,入目所見仍是揚沙萬里的場景。
這,才是現實。
他真的帶著他們,走出來了?
溫枳詫異,緊接著心頭一喜。
趙無觴張了張嘴,狐疑的打量著溫枳,心中有幾分疑惑,她這是跟溫臨風學的,還是跟她那位好阿哥容大人學的?
「這是什麼地方?」溫枳直勾勾的盯著正前方。
墳塋……
真的是墓葬?
喉間滾動,不知道是累著了,還是嚇著了,溫枳忽然腿軟,緊接著便是「撲通」一聲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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