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枳當然領教過,這會瞧出他的神色,哪兒還敢往槍口上撞,是嫌自己的腰骨太硬,不夠他折的嗎?
只可惜,有些人是個說到就做到的主,既然開了頭……便沒有點到為止的道理,雖說不能將此前債全都討回來,總歸要來點利息。
外頭的夜鳥,叫得一聲比一聲驚悚,帳子裡卻是溫暖如春。
翌日晨起。
隋懷睿頂著一對烏眼圈走出帳子,整個瞧著很是倦怠,可想而知昨天夜裡必定沒有睡好,畢竟做賊心虛了點,睡著了也是一驚一乍。
「殿下,您沒事吧?」李常安賤兮兮的湊上前,清了清嗓子,「瞧著好像很累的樣子?」
隋懷睿擺擺手,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示意他別往上湊。
見著人鑽進了馬車裡,李常安笑嘻嘻的回去復命。
「哥,瞧見沒?」李常安嘿嘿一笑,「能安生兩天。」
崔堂深吸一口氣,「別說漏嘴了,看好底下的人,這是因為在外面,在陌生的環境下心裡更加緊張,雙管齊下才見如此成效。」
在上京,未必有這樣的效果!
「是!」李常安頷首,「只管放心。」
他辦事,錯不了。
一抬頭,四月和葉子進了帳子。
「那……」李常安眨著八卦的眼。
崔堂深吸一口氣,「少管閒事,不然……仔細你的屁股。」
太好奇,是會打屁股的!
「哦!」李常安斂眸,站直了身子。
隊伍重新上路,只不過這一次溫枳是被抱上馬車的。
直到車隊開始前行,溫枳都沒有甦醒,仍是睡得昏昏沉沉,壓根就沒有要甦醒的樣子,瞧著像是累極了,雙目緊閉,一動不動。
容九喑皺了皺眉,到底是憋了太久,以至於下手沒輕重,累著她了……不知道晚飯的時候能不能醒?不然餓著她,該如何是好?
早知道,攢著這勁兒回上京再說……
溫枳睡得很熟,一直到了山龍關都沒有清醒。
陳年禮早就在門口城門口等著,這會兒見著三皇子下了馬車,趕緊上前行禮,「殿下一路辛苦,接風洗塵宴早已準備妥當,只等著殿下入席。」
隋懷睿倒也不著急,這會兒只想沐浴更衣,畢竟是一路過來的,心裡很清楚,離開山龍關之後,這一路上都沒什麼能讓自己好好休息的地方,且身後跟著兩個烏朗國的皇子,得趕緊送去上京,萬一路上有人劫囚,那可就糟糕了。
他想坐上太子那個位置,就必須得萬無一失,不可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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