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枳機械式的轉頭,看向他的時候,唇角止不住的抽搐,「你、你說什麼?」
強取豪奪??
這四個字,差點把溫枳的腦瓜子都燒了……
什麼玩意?
「就、就是……」趙無觴面頰微紅,心中直念罪過,怎麼能說這等不堪入耳之言,「就是你爹是條漢子,你娘也是條漢子。」
溫枳:「……」
邊上,四月和葉子目瞪口呆,其後對視一眼,各自尷尬。
小姐的生母還真是……了不得,與這大夏的女子皆不相同,委實有些出乎意料,原還以為是兩情相悅,隔山跨海的雙向奔赴。
沒想到,竟是一個逃一個追,那……
葉子和四月齊刷刷轉頭看向自家小姐,在有一方不同意的情況下,小姐是怎麼來的?這不是男女兩情相悅的結果,那又是如何孕育子嗣的?
溫枳摸了摸自個的下巴,眉心皺得生緊,然後偏頭看向趙無觴,滿腦子各種無法言語的狗血事件,將畫本子裡的各種情節都過篩了一遍。
最後,她得出個結論,「若是如此,那我便是父親這一脈,最難以預料的意外了吧?」
「這事估計還得大巫師說得清楚,我這、我這是晚輩,而且很多事情都是父親和二姑姑說的,咱可一點都不知道真實情況如何。」趙無觴趕緊推得乾淨,這些事情跟他都沒關係,「小姑姑做事恣意,而且又天賦異稟,是以無法用常人的思維方式去、去考慮小姑姑。」
溫枳瞧著他滿臉的為難,終是幽幽嘆口氣,「罷了,那我不與你為難,這些事情來日還是問父親他們為好。既是同輩,又是將我帶回來之人。」
「嗯嗯嗯!」趙無觴點頭如搗蒜。
這種事情還是莫要再問他的好,他實在是說不出口。
瞧著趙無觴逃似的轉身離開,葉子眉心一皺,「他說不出口,但有人肯定能說清楚。」
四月:「??」
溫枳:「……」
屋內。
昌氏兄弟被綁在了凳子上,邊上的家丁快速褪去了二人的鞋襪,捻了一根羽毛在手,坐在邊上笑嘻嘻的瞧著二人。
躺在長凳上,昌氏兄弟對視一眼,登時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之前在亡靈之城的帳,正好還沒算清楚。」葉子懷中抱劍,「如今剛好補上,正好主子有事要問,你們一邊受罰一邊說實話,若是敢造假……那就刑罰加倍!」
兩兄弟哼哼唧唧的,苦哈哈的瞧著面前眾人,一句也不敢反駁。
「你們的主子和……」葉子想了想,這要怎麼說呢?
四月給溫枳奉茶,「小姐您坐著慢慢聽,審訊這事……還得是東輯事的手段。」
「我家主子是怎麼來的?」葉子言簡意賅。
昌明:「……」
昌瑞:「……」
「動手!」葉子手一揮。
羽毛撓腳底下,登時一陣酥麻的感覺像是觸電般,直衝天靈感,全身上下的汗毛「咻」的一下全部根根立起,無法言語感覺,讓昌氏兄弟頓感頭皮發麻,瞬時又哭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