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陳叔:「??」
溫枳皺眉,四月與葉子對視一眼。
這是怎麼了?
「唉!」陳叔一聲嘆。
甘彧看他一眼,「唉!」
溫枳:「……」
「奴婢去沏茶!」四月轉身就跑。
葉子緊了緊手中的木箱子,「奴婢去把東西放下。」
花廳內,只剩下兩老一少,面面相覷。
「陳叔,師公,你們這是做什麼?」溫枳不明白,默默的在邊上坐下來,「我什麼都沒做,你們這、這奇奇怪怪的,讓人瞧著有點瘮人。」
陳叔問,「你今晚做什麼了?」
「你們……」溫枳陡然明白過來,「看見了?」
旁人看不見,不代表甘彧看不見,畢竟只是一個障眼法,確實也不是什麼高明的陣法,跟亡靈之城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何止是看見了,還看得一清二楚。」陳叔揉著眉心,「小姐,您可知道這要是讓其他人瞧見,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他們會覺得你是妖孽,會以為你在施厭勝之術,到時候因為害怕而對付你!」
溫枳不說話,這是實情,要不然也不會等到晚上才敢出手。
可是……
她也不是包子,任人欺負也不還手。
「尋常人對於未知的力量,都會心生畏懼。」甘彧坐在那裡,平靜的開口,「而上位者,對於這些力量的不可掌控,亦會焦灼難安,公主之所以被害,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大公主的畏懼。她害怕三公主對於這股力量的操控,更害怕脫離掌控。」
溫枳定定的看著他,「我知道,所以我確定他們動了障眼法之後,才敢出手,並且挑了尋常不會有人經過的巷子。」
「可萬一呢?」甘彧問,「萬一有人深諳其術,又或者這幫人學藝不精,最後維持不住這障眼法,只要有一人看見,那便是一傳十,十傳百,到時候滿上京的人都會知曉,溫家的少東家身負邪術,或為妖孽轉世。」
溫枳不說話。
「當年為何要封禁你的南越血脈,與你下禁制,便是這個緣故。」陳叔直搖頭,「可能當時你年紀小,是真的忘了。那次你把府里的丫鬟嚇得夠嗆,滿屋子的蛇蟲鼠蟻,滿屋子的哭聲,以至於……」
正是因為展露過這樣的天賦,所以甘彧便拼盡全力封禁了溫枳的南越血脈。
幼時,不好掌控這股力量,容易惹出滔天大禍。
後來,覺得她做個普通人也挺好,便也沒想著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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