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是怎麼死的,還是有待查查的。
「怎麼會死了呢?」溫枳小聲嘀咕。
陳叔眉心緊蹙,「如此說來,街上會戒嚴。」
管家點頭。
「小姐這兩日莫要出去,外面肯定亂糟糟的,二皇子遇害於三皇子府,若是三皇子所為……大可不必如此愚鈍,放在自己的地盤上。」陳叔面色沉沉,「但二皇子的確死了,說明這裡面……不簡單!」
管家道,「東輯事,府衙,巡城軍,還有宮裡……全都鬧起來了,這熱鬧可不敢湊!現在上京都得亂起來,還是別出去為好。」
溫枳瞧了葉子一眼,葉子會意,當即退出了花廳。
這事旁人不好打聽,葉子卻是可以回東輯事一趟,該得的消息一定會得到,至於是誰殺了二皇子,十有八九就是他們自己人唄!
皇帝身子不好了,少一個攔路虎,就多一分勝算……
二皇子的屍體被直接抬回了宮裡,原以為這二皇子就是喜歡胡鬧,平日裡鬧騰了一些,誰曾想竟然會出這樣的事情。
林不寒瞧著放在擔架上的二皇子,眉心皺得生緊。
「當時二皇子的身邊,都有誰跟著?」林不寒沉著臉。
底下人搖搖頭。
因為跟著的人,都沒回來,只有後面發現皇子丟了,大家出去找的人……才活著,可這些人根本問不出東西來。
當時跟著隋懷彧近前偷窺的,唯有趙合。
可現在,這貼身的奴才早就不知所蹤,估摸著也是凶多吉少。
白布被掀開,隋懷彧的屍體靜靜的躺在那裡,脖頸處有一道勒痕,但不是致命傷。
「致命傷是心口這幾刀,幾乎是刀刀致命。」祝桓開口,「皮肉外翻,應該是生前所致,且若不是深仇大恨,應該不至於這般狠辣,明知道心口必死,還要連扎數刀,以確保二皇子的死亡。」
林不寒蹲下來,瞧著隋懷彧的死狀,不由的眉心微凝,「在三皇子府上發現的?」
「是!」祝桓點頭,「當時很多人都看到了,二皇子倒在三皇子府上的地牢里。」
林不寒嗤然,「誰報的信兒?」
「無人。」祝桓回答,將一封書信遞上,「只有這個。」
一封書信,上面只有兩個字:救我。
用血寫的,瞧著好像很危急。
「二皇子的指尖破了,應該是……」祝桓斂眸。
指尖血,血書求救。
「好一齣戲。」林不寒徐徐站起身來,「讓仵作驗屍,有什麼事兒儘快匯報,雜家去回稟皇上,總不能讓二皇子白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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