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不死,也要扒一層皮!
「憑什麼阿哥的痛苦要一個人承受?」溫枳緩過勁兒來,「憑什麼他說幾句話,就逼得阿哥必須要認下他們?總歸要讓他們知道,自己有多罪大惡極,有多可笑,才能放過阿哥!」
溫枳面色慘白,抬起袖子擦去了嘴角的鮮血,「動用不該用的力量,是我、我不對,可我不能什麼都不做,眼下是個好機會,這下子……阿哥的痛苦,他們都得跟著承受,誰也別想好過。」
額角的冷汗,止不住涔涔而下。
四下黑漆漆的,連宮燈都歇了個一乾二淨。
唯有正前方的院子裡,時不時有哭聲和喊聲傳出來,伴隨著痛苦在無盡瀰漫,痛徹心扉……
「還能維持多久?」溫枳虛弱得連站都站不起來,身上的冷汗不斷往外滲,整個人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一般,眼見著好像快撐不住了。
昌明忙道,「一炷香的時間。」
「清理乾淨,走!」溫枳登時眼前一黑。
「主子!」
「小主子!」
完了完了完了……
昌氏兄弟背著溫枳回房,誰知二人剛進房間,身後的房門「砰」的合上,葉子懷中抱劍堵在門口,趙無觴和大巫師甘彧端坐在桌案邊。
陳叔和四月手裡提著棍子,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他們。
昌瑞:「慘了!」
昌明:「完了!」
這下子是真的要完犢子了,被抓了個現行。
葉子二話不說便抱起了溫枳走到了床邊,將人放下之後,甘彧慌忙上前診治,至於接下來嘛……
「不是很能耐嗎?這會怎麼不吭聲了?」趙無觴開口,「我是怎麼囑咐你們的?」
兩兄弟面面相覷,縮了縮脖子。
「讓你們保護我妹妹,你們就是這麼保護的?」趙無觴眯了眯眸子,「虧你們還想得起來,先把李大人給弄暈頭轉向,等著他們醒轉過來,我看你們兩個要怎麼死?」
四月沉著臉,緊了緊手中的棍子,「連東輯事的人都敢下手,你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若是表公子知道,你們帶著小姐……還害得小姐吐血昏迷,看表公子不扒了你們的皮!」
下一刻,撲通撲通兩聲膝蓋落地的聲音。
「公子?」
趙無觴閉了閉眼,「晚了!」
這個時候想起求饒了?
早幹嘛去了?
「哼!」葉子裹了裹後槽牙,「趁我與四月昏迷,帶著小姐出門,這麼危險的時候,竟連半點分寸都沒有,今日這一頓打,你們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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