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會有飛機接送大家回家,大家將會放為期半個月的假期,希望大家在假期里不要過於放鬆,導致一個月後無法跟上正常的步伐。」剛剛還和顏悅色的棲遲話鋒一轉,「半個月後就要進行正式任務,希望大家再接再厲。」
棲遲說了許多注意事項,可壓抑了三個月的眾人歸心似箭,都想好好的放鬆一番,不免有些躁動,不管在不在同一個城市,大家都互相約定找對方玩。
「清哥,你家哪兒的?」趙建堂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不哭了,湊到紀楊清面前說,「到時候我們聚一聚吧。」
紀楊清看著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的趙建堂無奈道:「星海市的。」
趙建堂:「我和謝澤意也在星海市,我倆找你去啊,或者你來找我。」
「我找你吧,我們不是還有約定?」
說到這個趙建堂沉默了一瞬,然後故作鎮定地笑了笑。
謝澤意察覺到趙建堂心情不對:「什麼約定?」
「沒什麼沒什麼。」趙建堂打了個哈哈,扯了其他話題矇混過去。
謝澤意看趙建堂不願意說,也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
飛機已經在外邊等著了,上了飛機後,疲憊和睏倦逐漸侵占了大腦,慢慢的大家都睡著了。
意外的是棲遲也跟著上了飛機。
到了地方,該轉機的轉機,該換車的換車,趙建堂和兩人約定明天晚上出來聚餐。
看著兩人走了,紀楊清這才有空問棲遲:「你這是休假嗎?」
「嗯。」棲遲拉著行李走在前面,「走吧,回家。」
其實如果不是放心不下紀楊清,他沒必要跟著上島,也沒有必要留在島上當教練。
一個月沒有回來,防塵袋上已經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兩人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到了晚飯的時間點。
棲遲看著冰箱裡壞掉的食物,轉頭問紀楊清:「想吃什麼?」
「想吃你做的糊湯麵。」紀楊清最喜歡棲遲做的糊湯麵,一個月沒吃,還挺想的。
「那等著,我出去買麵條。」棲遲乾脆利落的換上鞋就出門了。
棲遲永遠都是這麼好,只要自己想要,棲遲就能做到。
一年前的他不過是一個被棲遲解救出來的實驗體,雖說是領了上面的任務來照顧他,可是他並不覺得棲遲是不情願的,反而處處都給予了他無微不至的關懷。
直到那次落水紀楊清才意識到,棲遲對自己真的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