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燈光,眾人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紀楊清靠在柜子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緊張刺激,不愧是中式恐怖,單單腦補就夠嚇人了。
還沒來得及高興大門就「砰」得一聲被關上了。
葛城被嚇了一跳,跑到門口發現門已經打不開了。
紀楊清沒動棲遲靠了過來,像是發現了什麼,盯著他的臉仔細看:「你害怕了?」
「呵,開玩笑。」紀楊清冷笑一聲,強裝鎮定。
不過棲遲沒有和他爭辯,這讓準備了一肚子腹稿的紀楊清一拳打在棉花上。
「你不信?!」
「信。」
可紀楊清看著棲遲憋笑的臉,知道男人根本沒信。
「我告訴你,你害怕了躲我懷裡!」紀楊清憤憤地放狠話。
沙望在研究門口的鎖,聽著倆人互懟忍不住道:「不是,你們倆這樣跟打情罵俏的小情侶一樣。」
懷富和葛城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
紀楊清:「???」
每個字他都認識,但組合在一起他怎麼就不太懂了。
小情侶是什麼?能吃嗎?
失去了十八年記憶的紀楊清,確實不清楚什麼是小情侶。
但他不好意思問,直覺告訴他這不是什麼好的形容詞。
但在隊友眼裡,兩人之間那種親密無間的氣氛,就很耐人尋味。
紀楊清不知道小情侶是什麼,棲遲可在清楚不過了,乍一聽到這個詞,他手裡的動作一頓,內心思緒變得亂七八糟,心跳慢慢加快。
門已經被鎖上了,只有一個鎖孔,顯然是要拿到鑰匙。
謝澤意上前摸索著鎖孔,這種鎖對於他們訓練過開鎖的人來說不難打開,不過遊戲還是要遵守規則。
門已經被關上了,這裡儼然成了一個密室。
屋子裡沒有了紅紅的血跡,只有一個大柜子還有一張床和一張桌子。
大柜子很高已經到了紀楊清的肩頭,他試了試打不開。
那麼只剩下床和桌子。
桌子也很高,是個梳妝檯。
棲遲還沉浸在自己的想法裡,靠著牆一言不發。
葛城已經開始在梳妝檯上找線索了。
梳妝檯的匣子第一層裡面有幾個首飾,第二層里有一個信封,上面寫著王郎收。
信封里有四句詩:
秋月當頭聞蕭聲,
一曲相思淚漣漣。
三春不是離別時,
與君同心偕白頭。
——
信封里還有一個同心結,想是少女對心上人的思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