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刀疤男使了一個眼色,旁邊幾個人立馬明白了,有幾個人變出翅膀轉身去了樓上,一波在樓下開始翻找起來。
暴力蠻橫的搜索讓原本整潔乾淨的房子瞬間變成一團糟。
客廳的茶几被一個人一腳踢飛,沙發也被撞的七扭八歪,木質的柜子也被一個人用手裡變出的火燒的黢黑,廚房裡的人颳起一陣強風,餐具也隨之砰砰砰的掉到了地上。
「頭兒!找到了!」高亢且興奮的聲音從樓上傳來,聲音帶著嘶啞感。
樓下的這些人聽到這句話立刻停下手中的動作往樓上趕。
紀楊清也跟著往上面跑。
剛上樓紀楊清就看見四個人守在房間門口。
屋裡的女人穿著得體,氣質成熟,自信,五官輪廓立體,因為良好的生活習慣和定期保養,女人的皮膚也十分細膩光滑。
男人身材高大,衣著整潔,臉頰有稜有角,五官分明。
兩人就這麼坐在那裡也不跑。
紀楊清認得這一男一女,正是棲遲的父母。
手下把棲父棲母五花大綁的捆好,兩人被打了一針抑制劑,防止他們用異能逃跑。
「沒必要,我們沒有打算跑。」棲母看著他們拿著繩子開始五花大綁,語氣異常冷靜。
「誰知道你們會不會耍什麼花招,可算讓我逮住了,上次你們研究所一堆人護著,讓我好找啊。」為首的刀疤男走到了棲父棲母面前,語氣中充滿了不屑和得意。
刀疤男的手下給他搬來了一張椅子:「跑啊,不是挺能跑的嗎?怎麼不跑了?」
「乖乖配合不就行了,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就為了那點當軍人的責任感?可笑至極。」刀疤男身子前傾,輕蔑的用手拍了拍棲父的臉。
「這次我只問一遍,勸你識相一點,不然我可不保證會做出什麼事情。」
「那個女人被你們藏到哪裡了?」
「我們什麼都不會說的,你大可死了這條心。」棲穆自然什麼都不肯說,只是輕蔑的冷哼。
被拒絕的的刀疤臉,怒不可遏的笑了笑說道:「艹!好啊,看來你還是選擇了吃罰酒。」
「我佩服你的骨氣,也佩服你寧死不屈的精神,只可惜你這股倔強只會害死別人。」刀疤臉將手裡的槍拋起接住,翹著的二郎腿不斷抖動,「想想那群因為你死的人,就因為你保護另一個女人的秘密。」
「那也是因為你們卑鄙,得不到消息就亂殺無辜,所以現在我們兩個死了,你也就什麼都得不到了。」棲母話音剛落,就被刀疤臉踹了一腳,眉頭瞬間因為太痛了皺在一起。
「你們TM真的是卑鄙小人,有什麼事全他媽沖我自己來,對女人下手算什麼本事。」棲穆一個飛身撲到了棲母面前,阻止那群人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