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建堂擺出一副你這就不懂了的樣子:「當然有了呀,這講究一個對症下藥。如果是無感的話就可以適當追求,但如果是厭惡的話,你追求他只會讓他更厭惡。」
紀楊清忍住想一拳錘到趙建堂臉上的想法:「再次強調,是我的一個朋友!」
「呸呸呸!」趙建堂裝模作樣的打了自己兩巴掌認錯,「你朋友!」
「我不知道我朋友喜歡的那個人是什麼態度,但據我朋友的描述,應該是喜歡多一點吧。但別忘了我說過他倆之間有不少問題,就是他倆的身份是聯盟婚姻法不能接受的。」紀楊清想了半天才想到合適的措辭。
他害怕一不小心說多了就暴露了,但卻不知道趙建堂已經把他看的透透的了。
趙建堂越聽越覺得自己知道這麼多會不會被滅口,可好奇心卻壓制不住的達到了頂點。
紀楊清說的人到底是誰,怎麼突然就喜歡上了聯盟內部的人,還是個男人?怪不得不敢跟隊長說,可是到底是誰啊。這種你離秘密真相只有一步之遙的,抓耳撓腮的感覺,真的讓人抓狂。
但為了自己的小命,趙建堂盡職盡責的扮演自己狗頭軍師的身份:「我覺得現在最重要的是,讓你朋友確認一下那個人喜不喜歡他。不然在不明確兩人是什麼意思的情況下,我做出再多的推測也是徒勞。」
紀楊清想了想,點點頭:「那我朋友應該怎麼開口?我朋友說那個人今天聽到了讓他傷心的話。那個人說他跟我朋友不可能。」
「哈?!」趙建堂想不明白,居然有人會拒絕紀楊清,不說別的,就憑紀楊清這張臉,那都是多少人上趕著的。
「嗯,所以我朋友現在有點猶豫,他害怕一旦說出口,兩個人連最基本的友誼都沒有了。」紀楊清現在最害怕的就是棲遲不要他了,他無法接受棲遲再也不理他。
「或許你可以讓你朋友試探一下,比如讓他吃醋嫉妒什麼的。」
正說著話,服務員把菜端了進來。
紀楊清說了這麼久的話,加上四月的天氣,飯店裡暖氣開的足有些熱了,就把外套脫了下來,一條明晃晃的項鍊,就這麼在趙建堂的眼皮子底下晃來晃去。
趙建堂快被這條項鍊給晃瞎了,這項鍊她怎麼可能不認識!那是他看著隊長,親手,拍下來的價值一千萬一條的項鍊!
趙建堂被刺激地差點兒一口氣兒喘不過來。
誰能來告訴他「宿命之戀」為什麼明晃晃的掛在紀楊清的脖子上。
大概是趙建堂的目光太過灼熱,紀楊清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口的項鍊,笑著說了句:「棲遲送我的,好看吧。」
那可太好看了。
趙建堂小心翼翼的試探:「你知不知道這條項鍊叫什麼?是幹什麼用的?」
「不是保平安用的嗎?」紀楊清夾著菜往嘴裡塞,不明白話題為什麼扯到項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