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楊清無所謂地聳聳肩:「那能怎麼辦呢?不接這個任務,猴年馬月才能歸隊?」
「沒必要急著歸隊吧,休假的日子多美。」趙建堂被考試折磨的苦不堪言,現在只想擺爛躺平。
謝澤意毫不客氣回懟:「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天天擺爛不怕身上長霉斑?」
「你樂意當卷王你去,別帶我就行。」趙建堂哼了一聲,他不理解為什麼有人爭破頭要當卷王。
葛城和懷富知道隊長下了決定就不會輕易更改的性格,沒有勸說太多。
葛城得知棲遲和紀楊清參加任務,已經打聽好了這個任務的情況:「不過我聽說這個s任務好像有別的隊伍也參加了。」
懷富:「賞金在這裡擺著呢,肯定有為了錢不怕死的。」
葛城搖搖頭:「也不是,據說上一個折損在裡面的隊伍曾經臨死前傳出來一些消息,裡面還有更加不得了的信息。」這是他這段時間無意間聽說的。
「對對對,他們臨死前發過一串帶著電流的語音,但是裡面信號干擾太強烈了,只能隱隱約約聽出來是什麼……teng?」沙望也聽過這個事情,趕緊點頭補充。
謝澤意不跟趙建堂鬧了,轉頭參與其幾個人的討論:「上面這次也是壓力巨大,外邊的新聞都已經吵開鍋了,那些普通人的遇難者家屬,還有遇難的隊員家屬三天兩頭地在聯盟外邊鬧,要求給個合理的說法。可現在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想要一個合理的說法,那只能找人揭開謎底了。」
趙建堂婆婆媽媽地交代道:「隊長,你們一定要注意安全,量力而行,不要逞強,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就退,保命要緊啊。」
棲遲點點頭,看了趙建堂一眼說:「知道。」
紀楊清也看了一眼趙建堂,冷笑了一聲說:「用得著你交代,隊長我會保護好的。」
這一眼和冷笑聲把趙建堂嚇個半死,讓他又想到了那天飯店裡的場景,那天晚上回到家,他躺在床上左翻右翻都睡不著覺,她實在不明白為什麼紀楊清和隊長搞在一起了,怎麼那麼突然且毫無徵兆。
還有紀楊清喝完酒撒酒瘋的樣子,他大概是除了隊長之外第二看過的人,他實在沒有想到,喝完酒的紀楊清是那種狀態,怎麼形容呢?患得患失和一點點怨婦?他有點害怕被紀楊清滅口。
但他被棲遲警告過,根本不敢發出去跟大家討論,只能一個人默默消化這驚天大瓜,他在心裡都快憋死了,那幾天晚上都是成宿成宿睡不著覺,複習也複習不進去,還是謝澤意發現他狀態不對,監督著他逼著他複習才擦邊過了考試。
這幾天好不容易把這件事情壓在心裡淡忘了,結果今天看見兩人又突然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