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楊清放下了手中的烤箱,又觀察了房間內的其他三面,並沒有發現什麼問題,也只有放著烤箱的那一面牆帶一些弧度。
「其他三面都正常,再接著往下看看吧,一個房間有弧度也說明不了什麼。」紀楊清不確定這是不是房子裝修時設計師計算失誤了,還是怎麼樣,不敢輕易下結論。
棲遲想了想問:「第一個房間我們還沒有仔細觀察,會不會也帶著點弧度?」
「有可能,我們退回去看看。」
紀楊清看剛剛自己拆出來的烤箱裡面的點心又好了,繼續打包走,剛把裡面的點心拿完,烤箱又自動續上了。
男孩兒心裡默想,這東西還挺好,用不完,耗不盡,如果把烤箱搬回家,那豈不是時時刻刻都能吃點心了,不用花錢,也不用自己做。
如果能有一個憑空變錢的就最好了,豈不是有了一台印鈔機。以前紀楊清沒買過東西,所以對錢沒感覺也沒概念。現在他發現了沒錢啥也幹不了,上次給棲遲過個生日都要砸鍋賣鐵,他親愛的隊長還比他有錢,他拿什麼來養活隊長。
隊長是他現在認定的老婆,哪有老婆養老公的道理。
棲遲想退回第一個房間,看看第一個房間是不是也帶有弧度,結果敞開的大門就這麼憑空消失了。
「艹!」紀楊清也目睹了這一幕,被驚的爆了一句粗口,「這怎麼回事?這麼邪門兒?門還能憑空消失?我們這是回不去,要被困死在這裡了?」
也不能說是憑空消失,門框還在,房間裡的門也還在,只是返回第一個房間的路沒有了,變成了一堵白色的牆。
棲遲敲了敲白色的牆,裡面傳出了悶悶的聲音,他的出結論:「是實心的,我們已經回不去了,不要說髒話,我們也不會死在這裡的。」
「噗。」紀楊清被棲遲一本正經的樣子逗笑了,「你看看我們現在什麼情況,我們都回不去了,你還有心情管我說不說髒話。」
「要不這樣,我說一句髒話,你就親我一口懲罰我。」紀楊清說著不正經的玩笑,調戲著他親愛的隊長,「反正現在也回不去了,與其在這裡精神內耗,不如找點開心的事情做。」
這段時間,紀楊清撩人的技術可謂突飛猛進,不知道從哪裡學了不少不正經的東西,包括這句話都是從外邊學來的。
他可記得很清楚,那些男主不想聽見女主說的話,都是用親吻把她的嘴堵住,那棲遲不想聽他說話,也可以用吻把他的嘴堵住。
紀楊清內心的小算盤打的啪啪響,算盤珠子都快崩到棲遲臉上了。儘管兩個人的感情已經突飛猛進,可是棲遲還是聽不慣這樣的葷話,罵了句:「得寸進尺。」轉頭去推另一扇門。
房間裡回去的那扇門被牆堵住,回不去了,但正對著回去的那扇門還有另一扇門,眼下這樣的情況也只能繼續向下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