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連安先是震驚,然後被這一幕給噁心到了,扶著旁邊的巨樹就開始乾嘔,一邊擦著臉上的血,一邊說:「這什麼情況?!」
賀渝州和安瞬也被噁心到了,這些血肉散發出陣陣惡臭,被粘上真是一種不幸。
紀楊清扶著男人的臉,掏出自己的手帕一點一點小心擦拭,嘴裡念念有詞:「死就死了,還留下這麼噁心的東西。」
擦完棲遲才用手帕在自己臉上胡亂擦了兩下,「你也不想想怎麼可能這麼輕易讓你通關?能讓你知道這麼多線索已經是這個密室給你臉了。」
男人乖乖巧巧的模樣讓紀楊清又想親上一口,可惜其他其他幾個人在旁邊看著,他也只能想想,把這個念頭給壓下去。
「你看到最後一臉不想說的樣子,估計它知道自己說了就會死」他把擦完手指的帕子,嫌棄地往地上隨手一丟。
「他寧願說出來死也不想被你審問了,嘖嘖嘖,你這混的也夠差的。」賀渝州嘴裡吐槽著,手上拿衣服隨手往臉上抹了抹。
誰知道衣服上也有沒幹的血跡,臉上的血跡反而更花了,最後惱羞成怒道,「艹,真噁心啊!」
沈連安在一邊乾嘔完,擦了擦嘴巴走過來說:「早知道剛剛就不先問他怎麼出去,應該先問問他把段言整哪裡去了,也不知道他現在還好嗎。」他一臉後悔,沒想到最後一個問題是自爆卡車。
「都怪你自作聰明,讓人家紀楊清問不好嗎?現在也不知道段言在哪兒。」沈連安推搡了賀渝州一把,嘴裡責怪他。
賀渝州一聽急地跳腳,反手就推了過去:「我TM的,我剛剛說問他怎麼通關,你不也同意了?你現在反過來怪我。」他從後面用胳膊圈住沈連安的脖子,「給爺死!」
「那也是你先自作聰明,讓紀楊清一點一點問一下就不行嗎,非要直接得出最終結果。跳過解題過程,直接寫答案的就是你!」沈連安也不服氣,跟他扭打在一起。
「你們兩個消停點兒吧。」紀楊清指了指面前的幾扇門徵求他們的意見,「你們選哪個?」
安瞬想了想,指了地上的一扇門:「選有密碼的吧,總不能這些密碼一點用都沒有吧。」
「好。」紀楊清也是這麼想的,這些密碼總不會是單純為了增加遊戲難度,作為獎金這麼高的一個遊戲,存在即合理,這個密碼肯定有別的用處,比如有概率觸發有顏色的房間。
照目前的形勢來看,想要什麼線索?必須要進入牆壁上有顏色的房間,這個房間裡不說別的,至少也得到了一些信息。只可惜紀楊清和棲遲兩個人從進來到現在這麼久只有這一個有顏色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