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次他們終於看見了別的顏色房間——黃色。
大門應聲而開,映入紀楊清眼睛的是大亂鬥的場面,血跡被噴濺的滿地都是,裡面的人打的不可開交,地上一片狼藉,空氣里瀰漫著血腥味兒。
一個人蜷縮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身上血流不止,衣服被撕扯地破破爛爛,成了捕食者待宰的羔羊。而站在不遠處的黑衣男子,一臉勝利者的洋洋得意,但眼神里透露出殘忍的殺戮,看著地上的人慢慢失去了生命體徵之後轉身離開。
眾人原本看見這個場面有的拿出槍,有的手裡已經換出了異能,準備隨時和裡面的人開戰。可裡面的勝利者對此好像毫無察覺,自顧自的轉身,隨便打開了一間門離開了。
安瞬看著人關門消失在他的視野里,放下了舉著的槍,不理解地發出了疑問:「怎麼回事?他看不見我們?」
紀楊清搖搖頭,他現在也沒搞清楚狀況。
「先進去再說吧,先看看那個人的情況,不知道還活著沒有。」棲遲收回了手裡的高壓電流,率先走進房間。
誰知道幾個人剛走進房間,周圍的場景突然變了樣,地上牆面上到處飛濺的血跡不見了,甚至連棲遲準備彎腰扶起的那位受傷的人也不見了,空氣中的血腥味也在慢慢變淡,最後消失。
賀渝州後退兩步驚呼道:「人呢?!這麼大的人就這麼不見了?」
紀楊清剛想開口,就看見門口進來個人,他立刻在手裡幻化出高壓水炮,準備對來歷不明的人進行攻擊,也不是他想這樣干,實在是這裡太危險了,不認識的人可以全部列為危險分子,任何會威脅到他生命的人,都要付出代價。
他還沒有將手裡的異能發射出去,就又進來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的人,紀楊清大聲質問對面:「你們是誰?」說完就將手中的異能發射出去。
可是對面兩個人仿佛聽不見他說話一樣,自顧自地打鬥了起來,而他的異能就這麼從兩個人身體中間穿了出去。
沈連安被這樣的場面嚇得跳了起來,大著聲音虛張聲勢地向對面喊:「你們是人是鬼!」
對面還是跟聾子一樣,沒有人回應。
安瞬:「大白天還能遇見鬼?」
幾個人保持了幾分鐘的警惕,發現對面兩個人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應,仿佛他們幾個也是不存在一樣,就這麼自顧自地打鬥,其中一個人慢慢的占了上風。
紀楊清越看越覺得不對勁,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他抿著嘴唇,眼睛在兩個人身上來回看,當他看見一個人的眼睛時,他終於知道不對勁的原因了,他突然驚呼起來:「這兩人是剛剛我們開門時房間裡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