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楊清不敢開口,也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只能心煩意亂地回了一句:「什麼都沒發現。」就匆匆地走開,坐在牆角出神。
棲遲明顯不信,但看著面前不願開口的人,也不好強迫,跟著男孩兒一起坐在了牆角。
紀楊清看著是在出神,實際腦海里各種想法不斷的湧現出來,如果非要殺人的話,那麼這個密室的性質豈不就變了,和剛剛他推測的這個實驗體有求於他們的想法背道而馳。
影像循環,門,結束循環……
這幾個詞在紀楊清腦海里不斷盤旋,好像馬上就要看到什麼真相,但又差了一層窗戶紙沒發捅破。
這種離真想就差一步的感覺,就像是在濃濃的迷霧裡面摸索前行,你可以看看大概的輪廓,但又看不清具體是什麼,這樣不上不下的感覺讓他抓狂。
「一定還有別的辦法出去……」紀楊清雙眼看著上一趟來房間兩個人的影像,再次從門口進來,然後打起來。
其他三個人看著紀楊清坐在牆角,思考半天不知道另一個門在哪裡,他們三個人對自己的腦子也不抱希望,自己幾斤幾兩他們還是清楚,就在一邊閒聊。
「實在不行咱們回到上一個房間吧。」賀渝州百無聊賴地扣著自己的手。
沈連安:「上一個屋子不知道還在不在。」
安瞬盤腿坐了下來:「你這不是廢話,肯定不在了,就是不知道這房間是怎麼刷新的。」
確實來到這裡這麼久,這個房間刷新的規律還是個迷。
賀渝州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那如果我們又一不小心進入這個房間,那豈不是能看見我們自己的影像?」
棲遲點頭肯定:「理論上來說是這樣的。」
「自己看自己曾經做過什麼。」賀渝州緊皺眉頭,「這場面想想就覺得離譜。」
紀楊清靠在牆上閉著眼睛思考,耳邊聽著他們閒聊的聲音,自己看見自己的影像?
賀渝州終於忍不住從包里拿出一根煙點上,咬著菸嘴口齒不清地說:「要我說咱們乾脆回到上個房間,從上個房間裡再選個門唄。」
「這個房間還沒發現線索,不能離開,這個黃色的房間你不可能躲得過去,始終是要找到線索才能逃出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