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問那麼多,都出來!」紀楊清原本想開口解釋,但棲遲的話讓他愣神了幾秒,正好開門的一瞬間外邊的場景就變了,就放棄了到嘴的話。
幾個人匆匆地從房間裡出來,安瞬最後出來房門剛剛關上,還沒來得及站穩就聽到紀楊清說:「快進去。」
「啊?」
「啊什麼啊,快進去!」
賀渝州和沈連安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紀楊清推進房間。
賀渝州扭頭看紀楊清,腳步有些踉蹌:「搞什麼飛機?」
安瞬被賀渝州和沈連安兩個人推著,慌亂之下找不到門把手,摸索了半天才把門推開,還差點摔倒。
「果然。」三個人還沒有站穩,就聽見身後棲遲在說話。
「果然什麼?這樣耍我們不給我個合理解釋,紀楊清你就準備受死吧。」沈連安站穩,抬起頭,震驚的聲音響了起來,「誒?!woc?!!」
這個房門對面的一堵牆上赫然出現了一道新門。
「woc?!」賀渝州和安瞬也看見了,異口同聲地罵了句髒話來表示震驚。
「是我眼花了嗎?」安瞬還是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
紀楊清勾了勾唇角,眼裡是勢在必得,語氣是有所預料的平靜:「果然不出我所料。」
「不是怎麼回事?你們兩個誰能解釋解釋?」沈連安也不說讓紀楊清受死了這件事兒了,現在只想搞清楚是為什麼,一臉求知的眼神望著紀楊清。
「其實這個推理很簡單。」紀楊清看著他們幾個人留在房間裡的影像解釋道:「最開始我的想法有些錯誤,我以為這個房間是必須殺人才能出去,因為我們看到的前兩個人,在打鬥的過程中死了一人,那個黑衣男子才順利的走出了房間。」
「這個房間的影像循環我說過,是只有走出這個房間才會開始循環,那如果是回到上一個房間,不也算是走出了這個房間嗎?」
「那到底殺人這個方法能不能找到下一個房間的房門?」賀渝州想了想剛剛留在房間裡兩個男人的影像,除了殺人黑衣男什麼都沒有做就出去了。
但從紀楊清的解釋看來,好像殺人這個方法是錯誤的。
「別那麼著急,我還沒說完。我們換個角度,剛剛我們不是列舉了ABC三個組,你們還有印象吧。」紀楊清比了個暫停的動作示意他稍安勿躁。
「有啊怎麼了?」安瞬不理解為什麼紀楊清突然提到剛剛的ABC組。
紀楊清用眼神掃視過眾人,在沉思棲遲沉思的臉上停留了片刻,緩緩地開口:「那如果我說A組的人其實那個黑衣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