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楊清有些噁心反胃,剛剛他們原來都在河童的口水裡,怪不得有一股臭味,他還以為是房間裡的水長久沒有換新的原因。
還好他第一時間把棲遲用氣泡圈了起來,免了他遭受折磨,畢竟苦了自己也不能苦了他親愛的隊長。
兩人把這個紅色房間的門關上,紀楊清拿出背包里備用的衣服換上,魚尾變成了雙腿,解了密碼進了下一個房間。
剛把門打開,兩人觀察四周發現是綠色的房間,而正對著大門的就是一座高山,高聳入雲,看不見山頂,不出意外的話房間的線索就是在山頂。
棲遲沒有過多猶豫,長出雙翼,巨大的翅膀將他後背的衣服撐破,露出光滑的肌膚,額頭的雙角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亮亮的光澤。
紀楊清看著棲遲的角和翅膀出神,手下意識的就摸了上去,一手抓了一直角。
他想這麼做已經很久了,只是以前棲遲變身異形的時候都是在打鬥的時候,情況都十分危險,也沒機會摸一下,就算打到結束他也沒法開口詢問。
後來兩人相處的時候也慢慢忘了,只是偶爾接吻時兩人情動時會出現,但兩人都是匆匆分開,不敢再有過多的逾矩,免得擦槍走火。
而現在,他終於控制不住好奇心,左手攥住一直角。
觸感涼涼的滑滑的,十分堅硬,他好奇的上下摩挲,用指腹按了按角尖,角尖十分鋒利,再多一點點力氣就會被刺穿皮膚流血。
「別……別摸了。」他嗓音沙啞,早在紀楊清摸上角的一瞬間,他就渾身僵硬地愣在原地動彈不得,直到男孩兒上下摩挲的時候,他才回過神。
角上傳來奇異的觸感,像電流一樣,瞬間傳遍了身體上下的每一寸神經和細胞,男孩兒用指腹緩緩地蹭著角尖,痒痒的感覺撓過了他的心房,渾身上下的氣血全都往下涌,讓他再開口時才發覺自己早就已經嗓音沙啞。
「這么小氣?」紀楊清不服,「我臉上的鱗片棲遲可沒少摸,你怎麼能厚此薄彼呢?就摸!」說完一臉你能把我怎麼樣的表情,挑了挑眉,一臉挑釁的看著棲遲。
「手感怪怪的。」紀楊清評價了一句,手裡的角不知是因為他手心的溫度還是怎麼樣,溫度逐漸升高,高的有些燙人。
「嘶——!」紀楊清受不了太過灼熱的溫度,被燙到的他立刻抽回手,皺著眉看著棲遲頭頂的罪魁禍首,「怎麼這麼燙!」
紀楊清還想伸手試試溫度,剛抬起手就被阻止:「別摸了,摸角會有感覺……」棲遲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就只剩氣音了。
「什麼?」紀楊清沒有聽清,側著耳朵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