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就是被這小子偷襲, 害我在床上養了好幾天傷才能下地!」他的語氣帶著氣憤,又帶著報復過後的幸災樂禍。
「這就是百分之百純淨的返祖血統!」歐文帶著嘆謂,是一種對於絕對力量的渴望, 「短短兩天不見, 他的能力又變強了!」
「燈塔水母附帶的永生,還有這百分之百的血統,等我們得到這些還怕沒有統治整個銀河系的時候嗎?!」歐文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暢想, 末了看著正在反覆開關電源, 折磨紀楊清的拉菲爾呵斥了一句,「別玩了,小心影響實驗結果,帶走!」
拉菲爾被訓斥了一句,不太高興的撇了撇嘴, 但還是照著歐文的命令把紀楊清帶走。
紀楊清被一遍一遍電流折磨的幾乎要暈厥過去,模模糊糊地經過一陣顛簸,再次回過神就已經被綁在了冰冷的實驗台上, 他下意識動彈身子。
他的雙手被鐵質的手銬緊緊的靠在頭的兩側,在魚尾的半腰上是一個巨大的環扣, 稍微動作幅度大一些,整個床的溫度就會升高,發出令人魚不適的熱量。
紀楊清有些受不了這慢慢升高的溫度,難耐地扭了扭身子,結果換來的是更高溫度的懲罰。
他強迫自己忍耐高溫不再動彈,十幾分鐘後實驗台的溫度才恢復到了以往。
「喲,這次學聰明了,不再跟以前一樣,一味的死命掙扎。」歐文和兩個副手拿著實驗需要用的設備進來,看著和以往不同的結果有些詫異。
「怎麼這回不硬氣了?原來你也有害怕屈服的時候,哈哈哈哈!」拉菲爾還是沒有忘記前些日子紀楊清把他打受傷的事情,一臉嘲弄的神情俯身觀察實驗台上人魚的表情。
「拉菲爾,現在不是說廢話的時候。」貝蒂出聲制止,「上面催數據結果催的緊,趕緊動手吧。」
被歐文呵斥就算了,她貝蒂又是什麼東西,拉菲爾最不願意的就是和一個女人平起平坐,內心對她的話充滿了不屑,但當著歐文的面不好發作,只好把怨氣發泄在紀楊清身上。
他直接晃動拷在紀楊清身上的手銬,在外力的干涉下,實驗台的溫度在不斷升高。
「停下來……」紀楊清被這灼熱的溫度燙到後背發紅腫脹,皮膚乾裂,嘴唇發白,魚尾上的鱗片也有很多都卷了起來,他抬起頭和一部分魚尾最底端,在不觸碰實驗台上高溫機關的情況下,儘可能的減少與實驗台接觸的面積。
長長的白髮垂落在實驗台上,順著實驗台調到了拉菲爾的腳邊,這一切都被他看在眼裡,有一種悽慘破碎的美感。
紀楊清的求饒的畫面刺激了拉菲爾的神經,他更加瘋狂的搖晃手銬,實驗台的溫度一度飆升到了竟然的三百攝氏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