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連安看看受傷的隊友,又看看威爾,生氣地把拳頭砸在牆上:「媽的,讓老子找到對付你的方法,看你還囂不囂張!」
可是很快紀楊清的護盾就撐不住了,在威爾某一槍打中護盾的時候,護盾上面明顯裂開了一道縫,緊接著而來的一槍直接穿破了護盾。
紀楊清是站在最前面釋放異能的人,這一槍原本是要打中他的,可棲遲直接推倒了他,讓這一槍打到了棲遲的腰側,還好棲遲身上長出了堅硬的鱗片,這一槍並未穿透他的身體,但還是在他的身上打出了一個洞。
「嘶——!」
棲遲這一撲,讓原本就虛弱的紀楊清受到了撞擊,加上愈來愈重的壓力,直接讓他起不來身。
這一幕都被安瞬看在眼裡,他拿起匕首,想要衝到威爾身邊跟他近身肉搏,他躲掉了不少流彈,可還是被一些擊中。
賀渝州和沈連安沒辦法站在那裡坐視不理,提著手裡的衝鋒就沖了上去。
段言守在兩人身邊,解決那些靠過來的人。
「沒事吧!」段言站在兩人身前大聲詢問,一刀捅進了來人的肚子裡,那人瞬間痛苦地捂著腹部,倒地不起。
「沒事!」棲遲伸手把躺在地上起不來的紀楊清拉起來,他們是幾個人中進來最早的,自然也是受到壓力最大的。
不光是紀楊清,剛剛那一下讓棲遲的精神都有些恍惚,只是對面的攻勢越強,就需要越多的能量來加固護盾,紀楊清釋放了太多異能來形成保護罩,終於是堅持不住了才讓護盾破裂。
「目前最好的辦法……」紀楊清話說到一半就忍不住咳了兩聲,「就是和威爾近身肉搏……」
棲遲同意道:「他近戰能力不弱,也是目前勝算最高的一個方法。」
「可是他們不傻,根本不會給我們靠近威爾的機會。」段言話音剛落,沈連安和賀渝州一起把安瞬撲倒在地。
「艹,真TM疼!」賀渝州捂住自己被打穿的腳背,面部表情扭曲,牙關緊鎖,額頭直冒冷汗。
「為什麼要救我?!」這一槍原本是正中安瞬的心臟,如果沒有賀渝州和沈連安,他一定必死無疑。
「我們怎……怎麼也說,是一起……出生入死過……過的兄弟,你也是我們……兩個人的弟弟。」賀渝州已經疼的臉色發白,失血過多,讓他眼前直黑,一句話斷斷續續說了好久才說完。
「我們又不是一隊的!」安瞬很不理解,他們幾個人明明才沒相處多久,根本沒有到生死之交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