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用一隻手狠狠握住男人的手腕,另一隻手很快把扣子解開,用這隻手摸棲遲的腹肌,從上到下,從左到右,塊塊分明,他順便在男人另一隻耳邊低聲道:「手感真好。」
用食指在上面輕輕按壓,能夠很清晰的感受到肌肉緊實的彈性,美中不足的是原本細膩平滑的肌膚上多了許多傷疤。
往往這時候棲遲都會渾身僵硬,大氣都不敢出,呼吸平靜,只能僵硬的對著電話那頭「嗯嗯,好好」,生怕對面發現異常,只能用眼神瞪著紀楊清。
可惜這個眼神在紀楊清看來就是調情,沒有一點威懾力,反而會讓他更激動,手上嘴上的動作會更用力,讓男人根本招架不住。
偶爾有幾次,電話那頭的下屬匯報完工作,久久得不到棲遲回應,在電話那頭干著急,重複叫了好幾聲上校才有了回應。
往往這時候棲遲都會清清自己的嗓子,然後回復一句我知道了,就匆匆地掛斷了電話。
被掛斷電話的下屬在電話那頭一臉懵逼,為什麼上校聲音有些沙啞,這幾天都有些魂不守舍,每次匯報任務都需要自己提醒好幾遍。
大概是上次的傷沒有好全吧,下屬撓了撓頭,沒有想太多,低頭繼續工作,心裡還在想,下次帶一些東西去看望一下上校。
又或者是紀楊清洗完澡,穿個內褲就在屋子裡到處晃悠,尤其還是喜歡在棲遲面前晃悠,順便抓著男人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擱,讓男人檢查檢查他的胸肌合不合格,還非要逼著男人追問喜不喜歡。
而紀楊清不會輕易善罷甘休,必須要聽到棲遲說出他愛聽的話才會收手。
……
反正這一切的一切都會導致一個結果,兩人會不知不覺到浴室,然後開始互相幫助。
紀楊清每每這個時候,他就開始,一遍一遍試探著男人對自己的底線。
不過他也時刻在觀察著男人的反應,如果男人真的非常抗拒,不願意這樣做,他也會尊重棲遲。
不過還好棲遲也不是不喜歡,只是害羞,他也說不出什麼孟浪的話,每每到最後都會依著紀楊清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可太過放縱紀楊清的結果就是,在兩人某一次在help each other的時候,家門突然被敲響。
兩人還在浴室里,被這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嚇了一跳。
棲遲手因為緊張下意識的用了點力,這突如其來的手抖,讓紀楊清的牛奶撒了一地。
棲遲愣住了,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像犯錯事的孩子一樣。
紀楊清雖然每次都在試探棲遲的底線,但從沒有讓棲遲被nong/髒,每次都是提前把人拉開,他不捨得男人為他做這樣的事情。
紀楊清看著棲遲的手被牛奶弄得污_穢不堪,心裡突然升起了一種破壞欲——把對面呆滯的人弄/髒,必須是自己親手弄/髒。
怎麼辦,他現在有點後悔自己沒有早點這麼做了。
門外的敲門聲喚醒了各懷心思的兩個人。
棲遲從發愣中回過神來,瞬間意識到自己手上的是什麼東西,臉瞬間刷地變紅,低著頭,眼睛不知道看哪裡,說話開始結結巴巴:「我……我先去……去開門。」
他根本不敢直視,胡亂地沖了沖手上的東西,把紀楊清推開,拿著搭在一旁的浴巾擦了擦身子,裹著浴袍趕緊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