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遭遇襲擊太過突然,附近根本沒有多少人可以過來支援,有幾個還被他派過去幫助厄尼爾。
這艘船還是平時往小島上運送物資或者實驗體用的,平時停的不算太遠,緊趕慢趕地趕了過來。
眼下剛剛擋掉一擊的成員,被著強大的衝擊力打得一口血吐了出來,眼前發昏,後退兩步跌坐在地上,咳嗽聲不止。
另外兩個有攻擊屬性異能的成員在紀楊清和棲遲出手攻擊的時候就已經迎了上去。
這兩人終究不是紀楊清和棲遲的對手,被他倆三兩下撂倒在地,鮮血瞬間流了一地,給地上一朵不知名的小白花染上了血色。
解決完這兩個人,紀楊清掏出槍,對著因為兩人出現而慌張的,隊伍末尾幾個押送實驗體的人就是幾槍,槍法之准,響了幾聲倒第幾人。
原本還稍微有那麼一點秩序的隊伍,因為後面幾個人的死亡變得亂了起來,奮力推著前面的幾個人往裡面進。
前面幾個人推著沉重的實驗體牢籠本就吃力,連接岸邊和船上的通道橋沒有那麼嚴絲合縫,船和通道橋接口處有一道坎兒。
平時這道坎兒也沒什麼,頂多是推的時候費點力氣,現在後面的人往前推,他們往前進不了。
你推我搡之下不少人都摔倒在地,後面的人不管不顧的往前沖,前面的很多人被活活踩死,眼珠子順著通道橋滾落在岸邊。
「歐文,你已經無路可逃了。」棲遲舉槍瞄準,扣動扳機。
只要這一槍命中,以歐文的身手,絕對躲不過去,必死無疑。
歐文感覺到死神降臨,槍聲響起的一瞬間,腦海里想過了很多事情,他沒有結婚,父母雙亡,半輩子都泡在實驗室里,感慨道:我還有那麼多實驗沒有完成,可惜了。
幾秒過去,歐文沒有感覺到任何疼痛,他睜開眼睛,是厄尼爾張開雙臂護在了他的面前。
厄尼爾書做的身體被打出一個洞,但因為書本很厚,並沒有打穿,只周圍留下了燒焦的痕跡,沾上不少硝煙。
這一槍原本是要打到歐文的心臟,如果厄尼爾是人類,現在就打到了他心臟的位置,不過他是無生命體,沒有心臟,根本感覺不到疼痛,更不會流血,所以他不會死亡。
「父親,對不起,我來晚了。」厄尼爾轉頭看了一眼歐文,「父親你先走,我來對付他們兩個。」
「你不是在……」歐文按著心口感受劫後餘生的慶幸。
厄尼爾扭過頭看向紀楊清和棲遲,因為背對著歐文,所以聲音聽起來悶悶的:「父親派過去的幾個人幫了我,但我發現他們中間少了兩個人,想到可能會出現在父親這裡,我就趕緊過來了。」
歐文這會兒的感動是真的:「好孩子,如果不是你,剛剛我就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