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老闆親自為我操刀,倒是我不識好歹了。」紀楊清越演越來勁兒。
「知道就好。」棲遲看著已經幹了的頭髮,關了吹風機,「一萬塊,支持現金,vx,zfb掃碼,請問您打算怎麼付?」
「老闆,你是不是坑我,怎麼這麼貴?」紀楊清反手抱住棲遲,在他的身上屁股上揩油,「一萬塊錢,你不如殺了我!」
「我可是聖手,吹一次頭髮至少十萬,我都已經給你打了一折了。」棲遲把紀楊清的頭髮整個揪起來,「沒錢還來吹頭髮?想吃霸王餐?」
「那怎麼敢呢?」紀楊清轉過身,抱住棲遲的頭,「我看老闆生得如此俊俏,找個藉口親近一番罷了。」
棲遲看著紀楊清的頭髮,被自己揉得亂糟糟的一團頂在頭上,真的酷似頂著一個雞窩跟自己說話。
帥氣的少年,頂著個雞窩,放大街上絕對是個行為藝術回頭率超高。
想到這裡棲遲憋不住笑了出來。
紀楊清看著男人如此開心,也陪著他笑,湊在他的嘴角親了親:「你沒發現嗎?」
「什麼?」
「你現在話多了,笑容也多了。」紀楊清捧著他的臉,「多笑一笑,我愛看。」
「好,多笑一笑。」
「只是錢,確實沒有。」紀楊清又把話題拉了回去,「不過,我還可以用另一個方法付帳。」
「什麼?」棲遲隱隱覺得哪裡不對。
「春宵一刻值千金。」紀楊清用狎昵的目光看著男人,用大拇指指腹撫摸對方的嘴角,「我這一晚可是值好多錢。」
棲遲一聽就變了臉色,連忙把人推開:「那我不要了。」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怎麼可以說不要就不要呢老闆?」紀楊清不依不饒,用一種苦口婆心的樣子勸說。
「我是債主,自然我說的算。」棲遲抽走紀楊清緊抓住他的手。
「但你管不著欠債人非要還錢啊。」紀楊清這次裝都不裝了,把人一把帶到床上。
「老闆大恩大德無以為報,只能用著千金不換的春宵了。」紀楊清雙手撐在男人的耳側,手往下探。
「不行!」棲遲阻止拍開了他的手,「最近事情那麼多,你就不能消停點嗎?」他惡狠狠地看著紀楊清。
「我昨天可是淺嘗輒止,你還準備讓我怎麼消停?」紀楊清皺眉,「非要憋死我嗎?」
「憋死你算了,天天精蟲上腦。」棲遲同樣惡狠狠回懟,「就不能想點正經事,天天腦子裡都裝著這檔子事。」
紀楊清強勢地把人按在床上:「冤枉誰呢?今天不是幹了一天正事,晚上還不能大補一下?」
「今天賺了多少錢?」棲遲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