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望:???啊?我眼花了吧?
整整一個下午過去,後台數據來到了一個令人振奮的峰值。
紀楊清招呼著工作人員下班,訂好了酒店一起吃飯,慶祝第一天取得好成績和大家不辭辛苦的工作。
伽馬小隊的人坐在一桌,其他員工在另外幾桌。
紀楊清作為總裁一個一個敬酒是少不了的流程。
棲遲看他半天沒有回來,不放心,借著上廁所的名義去看情況。
找了一圈他都沒找到人,最後是服務員告訴他應該去了廁所。
「楊清?」棲遲看了一眼外邊沒人,然後進廁所里喊。
沒人回應,棲遲正打算走,就聽見背後有動靜。
紀楊清跌跌撞撞從裡面的隔間出來。
「隊長?棲遲?」紀楊清聲音含糊。
他因為高興喝了太多酒,想來洗手台洗把臉清醒一下,不知道什麼原因就進了廁所隔間,坐在馬桶上犯迷糊。
是聽到棲遲的聲音,他才有了點知覺,憑著本能開了門喊人。
「怎么喝這麼多酒。」棲遲皺著眉,嘴上嫌棄,但還是過去把人扶穩,「一身酒味熏人。」
「嘿嘿,高興嘛。」紀楊清眼前出現了好幾個棲遲,他看不清楚,眯著眼睛湊近看。
「一個,兩個,三個……」紀楊清眯著眼睛,伸出指頭數眼前的棲遲。
棲遲無奈地握住,紀楊清已經偏離了自己45度的手指調整位置:「這裡。」
「哦。」紀楊清乖得很,說什麼就是什麼,衝著他嘿嘿一笑,「我現在事業成功成了大老闆,家裡還有一個小嬌/妻。」
他用手指像坐滑滑梯一樣從棲遲的鼻子上滑下,最後點到嘴唇上。
棲遲皺眉,對小嬌/妻這個稱呼非常不滿:「我不是嬌/妻。」
「不!你是。」
「不是!」
「是!」
「不是!」
「是!」
……
棲遲覺得自己也跟著發瘋了,竟然在跟酒鬼講道理。
紀楊清看著對方半天沒有理他,心生不滿,身子往前一傾,嘴巴就親了上去。
棲遲覺得廁所不是個親熱的好地方,想著讓他親一口,過過嘴癮,再推開,可放任的結果就是推不開了。
紀楊清的手從男人的後背順著脊椎骨一節一節向下滑,仿佛撓到了棲遲的心上,讓他的心跟著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