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就是一段旋律吟唱。」
純音樂,他和棲遲都聽過。範圍更小了。
只是這會兒已經太晚了,實在是腦袋非常混沌,思考不動轉不動彎了。
他難受地揉了揉眉心。
有些東西你越想他越想不起來,反而就這麼擱置在一邊,突然某一個瞬間你就想起來了。
紀楊清打算暫時擱置,跟著學了兩遍旋律,確認無誤之後,就招呼大家休息,也不急在這一晚上。
只有一間房間,張興文睡在床上,麥克唐納德在臥室裡面打地鋪,他們兩個在客廳打地鋪。
「別想了,明天醒了再說。」棲遲捏捏他的肩膀,讓他趕緊躺到地鋪上睡覺,「這麼晚了,今天晚上你的情緒起伏還那麼大,不趕緊睡,明天要頭疼了。」
他心疼地摸了摸紀楊清開始發青發紫的脖子,那一下紀楊清自己對自己下了死手,即使紀楊清自愈能力變強,顏色估計要三天才能消失。
他低頭親了親,很心疼。他倆都是苦命的人。
「好,不想了,睡吧。」紀楊清道,「明天還有一堆事情要做,真的恨一天沒有48個小時。」
棲遲輕笑:「你這話讓我想到了個笑話。」
「什麼?」紀楊清一臉洗耳恭聽。
棲遲講個笑話也一臉正色:「別看我一個月只能賺三千塊,那其實是因為一個月只有三十天,如果一個月有三百天,那我就能賺三萬。」
紀楊清噗嗤一聲被逗笑了,躺在被窩裡咯咯直笑,半天才捂著笑疼的肚子:「你怎麼這麼可愛啊,我更愛你了怎麼辦?」
「要不這樣,你也別領你這一個月三千的工資,我一天發你三萬,你給我當小情/人好不好。」紀楊清輕佻又輕浮,勾著棲遲的下巴索吻。
棲遲對此的回答是,嚴厲拒絕紀楊清嘲笑他的親親,並踢了他的襠部一腳。
紀楊清花了幾天時間處理完堆積的公務,就和棲遲一起把科特斯帶回家,商量一下綁架白良工的事情。
科特斯在聯盟裡面過得還行,收斂了處事囂張的風格,只喜歡沉默寡言的坐在工位上幹活,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把白良工在星核聯盟桃花市新家裡面的布局大致畫了出來,保安如何換班,哪裡有機關等等。
棲遲把地圖仔細看了一遍之後收好:「到時候我們只抓白良工一個人,一定要保證自己安危的前提下活捉。」
「白良工的妹妹白凌蝶,她與這些事情無關,一點都不要傷害她。」這也是和張興文的約定。
紀楊清看張興文很喜歡白凌蝶,問過他,要不要把白凌蝶也帶過來。
張興文搖搖頭,臉上的表情晦暗不清:「我已經是個這麼爛的人了,我配不上他,只求白家倒了之後你們能幫忙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