棲遲表示知道了,拍拍紀楊清肩膀,飛到半空指揮沙望:「准瞄準狙擊。」
「君子動口不動手啊。」青年似乎對這種粗魯的行為很不贊同,皺起了眉頭,「我可沒想著這次對你們動粗。」
紀楊清不理青年,他還記得那次棲遲陷入夢魘無法清醒的愁,他按下耳麥通知其他人:「樓頂增員,飛機里那個人眼睛有問題,別盯著看。」
隊友同時應聲:「明白!」
青年靜靜地坐在飛機駕駛座上,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下達命令道:「既然諸位無意和平共處,那我就不客氣了。」
話音未落,里德興奮地舔舐著嘴唇,眼中閃爍著貪婪的狼光。他早已按捺不住內心對人/肉的渴/望,迫不及待地想要享受這場血腥盛宴。
剛才聽那些人喋喋不休,他簡直餓得快要發瘋了。
只見里德猛地張開嘴巴,其幅度之大如同一扇門戶,能夠直接把人吞進去,伴隨著陣陣惡臭和酸味,源源不斷的口水從他口中流淌而出,像一頭兇猛的野獸般向前猛撲過去。
項哲只是默默地取出一把 AUG 步槍,槍身通體漆黑,宛如黑夜中的幽靈。在皎潔月光的映照下,槍身上呈現出一道道神秘而奇特的圖案。
雅斯特倒是和青年用耳麥說了幾句話:「他們實力很強,我們這次人手不夠。」
「那就邊打邊撤,本來這次目標就不是他們,我們是時候讓項哲歸隊了,我們的計劃馬上就要成功,他待在這裡也沒用了。」青年懶懶散散趴在直升機窗戶上,「讓宮田大生掩護。」
「明白。」雅斯特敬了個禮。
「不要戀戰,撤。」雅斯特把命令重複給其他三個人。
里德不太高興地撇撇嘴,眼底都是不滿:「我還餓著呢。」
青年冷冷打斷:「回基地有你吃的時候。」
里德似乎很怕這個青年,瑟縮一下,張張嘴道不敢違抗命令:「好。」
棲遲手中緊緊握著一把手槍,毫不猶豫地朝著直升機的擋風玻璃連續扣動扳機。
然而,這架直升機顯然經過了特殊改裝,普通的子彈打在它堅硬的外殼上,僅僅激起一陣火藥爆炸產生的火光,伴隨著清脆的"乒桌球乓"聲,絲毫未能對其造成任何損害。
面對這一情況,那位青年卻顯得鎮定自若、不慌不忙。只見他迅速反轉手臂,瞄準空中的棲遲又是幾槍射出。與此同時,他熟練地操縱著直升機,穩穩地降落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