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別動是帶顏色的。」棲遲毫不留情扯他的臉, 又伸手用力揪他的耳朵,「少給我強詞奪理。」
「輕點,輕點, 疼!」紀楊清誇張叫喚。
「你給我閉嘴!」棲遲上手就是捂他的嘴。
剛剛已經讓人誤會了, 這會兒還大喊大叫,也不知道外邊幾個人會怎麼想,關鍵是他們真的什麼都沒幹。
「那你給我看看,塗點藥,咱倆誰都不怪誰。」紀楊清艱難轉身, 趴在床上,側臉趴在枕頭上擠出了些肉,看著可憐極了。
「好, 那你給我安生點。」
還好總統套房的床頭櫃裡都有一些跌打扭傷的應急藥,棲遲把他褲子拉下半截, 後背那一塊肉眼可見變得青紫,那一下當真摔得不輕。
他把藥噴上去,拍拍紀楊清後背:「你今晚就趴著睡吧,以你的自愈能力,明天就好了。」
「好。」紀楊清委屈巴巴應了一聲,趴在那裡的背影顯得更加可憐了。
第二天一早,眾人陸陸續續醒來到客廳,等服務員端來早餐。
紀楊清趴了一晚上,醒來才發現整個人都已經麻了,動一下就感覺身上是黑白雪花,足足花了十分鐘才緩過來。
他把房門一打開就看見三雙眼睛齊刷刷看過來。謝澤意是被趙建堂一大早拉過來看戲的。
紀楊清:「……早啊。」
趙建堂緩過了最初看到那個場景的尷尬,現在擠眉弄眼,笑得一臉不懷好意,豎起一個大拇指道:「兄弟牛/逼!」
然後他一個勁兒往紀楊清身後瞟,想看臥室裡面到底是什麼情況,隊長人還好嗎,還能站起身走路嗎?
那個體位他清楚得很,所以知道那麼激烈有什麼後果,少說一天走路不自然。
他可是花了整整一晚才砸吧出來,接受隊長在下面這個事實。確實太過驚悚了,比恐怖片還可怕。
「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來。」紀楊清側身擋住趙建堂的視線,他挑挑眉,挑釁地看著趙建堂,「怎麼整的好像你沒幹過一樣?」
開玩笑,他出來的時候隊長還沒換衣服,誰知道趙建堂會不會看見不該看的。
果然趙建堂一聽,整個臉瞬間通紅,腦袋上都快冒出蒸氣了,低下頭乖乖扒拉餐桌上的早餐。
單單早餐還堵不上他的嘴,他在餐桌下面踩謝澤意的腳,嘴裡嘟囔:「你也不幫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