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真想把這個人扔到水裡讓他清醒一下。
你忍耐的嘆了一口氣,但到底還是隨他了:「那就解釋一下晚宴的事情吧。」
「啊……那好像是什麼親戚。」
但回憶了半天想不清楚是誰,五條悟『嘖』了一聲,乾脆略過姓名:「懷疑小孩子被詛咒纏身了,想借著宴會讓我去看看。」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啊!」
「邀請你了啊,」他說:「還特地有標註姓名的。」
「為什麼沒寄給我?」
「是有些奇怪……是和我的一起寄過來的。」
也正是因為感覺有些奇怪所以才不放心把人放到東京,他可不想出差的時候莫名其妙收到一條『前輩生死不明』的簡訊啊。
想到那段記憶他覺得自己的牙齒都開始痛起來了——但當然不可能了,他都沒有蛀牙。
所以這種痛也只是幻覺。
幻覺,他有時會有一種現在你好好站在這裡的場面也只是一場幻覺。
不過很明顯,你有呼吸,有熱度,會說話,是一個的的確確活人嘛。
但這種感覺還是會讓他忍不住討厭的皺了皺臉,五條悟把下巴搭在胳膊上,神色怏怏的說道:「我倒是有特意去問過,但得到的答案居然是『不清楚』。」
不清楚?
你用劍敲了敲茶几,道;「這麼敷衍嗎?」
「說名單是大家一起填上去的,問了家裡的幾個孩子,但沒一個承認的,」五條悟嘆了一口氣:「越想越奇怪對吧,所以我才覺得要去看一看才放心啊。」
好謹慎啊,你給他鼓掌:「這麼說來,不僅你被針對了,我也被針對了嗎?」
「往好處想,這樣更證明我們天生一對了對吧?」
「真聽不出來是什麼好事情。」你冷冷的說,有點生氣的把劍放到了旁邊:「我才剛回來吧,這倒給我的感覺是自己一直被盯著了。」
「咒術界雖然有很多爛橘子,但是你離開的那十年不可能有人盯著你——」說到這五條悟可疑的停頓了一下,又糾正了一下自己的話:「不可能有人帶有惡意的盯著你,這個我還是可以保證一下的。」
你:「……不帶惡意是什麼意思?就是說有人是帶好意的盯著我嗎?!」
他打了個哈哈,臉不紅氣不喘轉移話題:「怎麼會呢……我得去做任務了——攝像機還有機會用得上嗎?」
「——滾!」
……
舉辦生日宴會的地方是在主人家的一樓大廳——說實話上一次進到這麼大的房子還是去五條悟的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