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重複了一遍。
看得出來對方的確是很懊悔了。
你被他說的有些啞然……但你沒有想去隨便包攬什麼責任,你只是有些難受,因為你再一次清晰意識到自己在殘酷命運前的無能。
你甚至自己也被命運欺瞞了。
但他的話也讓你清醒過來——無論如何,你仍然有愛你的人,你在這世界上並非孤身一人。
而且……
而且你也有想要守護的人,現在就被現實擊倒也顯得你太弱了啊。
「抱歉。」你緩了一口氣,慢慢對他說。
但這聲道歉顯然不是他想聽的,五條悟看起來更焦躁了:「我沒說你有錯!」
「你總不至於是奉獻性人格吧?」他生氣的叫道:「別人對你造成了傷害你還要考慮她過去多悲慘嗎?無論怎麼樣她已經選擇了你的對立面!」
「……也沒有,」你說:「大概她自己也控制不好咒術,她的情緒是真實的,所以才對我造成這麼大影響……再說,只是想讓我離開日本。」
說起來確實奇怪——做這麼多只是想讓你離開日本,你留在日本會有什麼大影響嗎?
「那她就是選擇了我的對立面!」五條悟怒氣沖沖的說:「她想讓你離開日本不就想讓我沒老婆嗎?」
你:「……」
傷心,難過,現在全沒了。
你現在只有一種抽他的衝動。
「你有病吧?」你惱怒的說道:「你能不能說點正事?」
「這不是正事嗎?你一點都不在乎我們之間的感情對吧?你是不是厭倦我了?」
「——你有完沒完啊!」
第26章 高甜預警
在好幾天前。
「會有這種可能性嗎?……咒力入侵的時候既不會讓被入侵本人發現,也不會讓身邊人發覺。」
沙發上,五條悟仰著身子靠在柔軟的後墊上,長腿隨意的翹在一起。雖然是在提問,不過纏著眼罩的藍眼睛卻沒有看向被提問的人,而是盯著天花板,一副發呆的樣子。
好像這句話也只是隨口問出來的。
「這個啊……」夜蛾思考了一下:「……是有這個可能性——不過要求很高。」
「嗯?」五條悟來了一點興趣,頭也側了過去:「比如說呢?」
「被入侵本人必須對入侵者毫無警戒心——也就是要相當信任對方,而且也要求被入侵者熟悉入侵者的咒力,至少五年吧。」
「聽起來挺困難的。」
「是,同時也要求術式必須是毫無攻擊性的……當然,如果兩者實力差距過大也有可能不被發覺——怎麼突然問這個?」
「好奇啦,」五條悟說:「學到老活到老啊。」
夜蛾沉默了一會,突然開口:「……別做奇怪的事情。」
五條悟:「啊?」
「你之前夜闖女同學家的事情已經傳到我這裡了,」夜蛾艱難的說道:「不管怎麼樣……畢竟是個老師,還是要注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