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曉聳聳肩,「數學家因為將昆蟲學家視為同類,不能容忍昆蟲學家和其他人成為朋友,將人直接困在了自己房間。」
「而心理學家發現有人破壞他的實驗,不滿數學家的動作,慫恿廚師在食物中加料,殺死了數學家。」
顏溪輕嘖了聲,「這還真是全員惡人啊!」
楚曉對此不置可否,「重新掌控昆蟲學家的心理學家則是對昆蟲學家和園丁失去了興趣。」
「郵差送來了一封信,隨後心理學家被昆蟲咬死,昆蟲學家驚懼而死。」
白夢露好奇自己飾演角色最後的結局,「還有園丁呢!是什麼下場?慈善家也死了嗎?」
「園丁在精神病院中將來參觀的慈善家做成了化肥,而後將自己和醫生埋在一起。」
餘明則在一旁問道:「就這麼死了?為什麼?那雕刻家和這些人又有什麼關係?還有一直沒出場的牧師又是什麼情況?」
結合之前的線索,顏溪對最終的謎底有些模糊的想法,但還差最後一根線,目不轉睛地看著楚曉。
楚曉不急不緩地將加熱好的早餐遞給顏溪,「導演說過,人被殺就會死,那你們為什麼還在,甚至還參與了這場遊戲。」
顏溪靈光一閃,這不就是他們在創作過程中的經典設定?!
「我們的存在都是他手中的雕刻人像?!雕刻家的精神有問題!他是人格分裂還是人格解離?」
顏溪睜著自己的眼睛,期待得到一個準確的答案。
楚曉見顏溪一直盯著自己尋求答案,連早飯都沒心思吃了,無奈地伸手讓顏溪低頭好好吃飯,「邊吃邊說。」
顏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才端著小碗開始吃飯。
楚曉這才繼續道:「雕刻家因為自己雕刻的人像不夠完美,一直在尋找著解決辦法,而這個時候做為雕刻家好友的慈善家告訴他多接觸一些病人也許會有靈感。」
「病人?」白夢露後知後覺地反應了過來,「所以雕刻家是去了精神病院?!」
「對,雕刻家以病人的身份進入了慈善家說的精神病院,在其中遇到了心理學家,而後心理學家向雕刻家介紹了和他一樣熱愛自己愛好的昆蟲學家和數學家,四人相談甚歡。」
「同時慈善家將醫生介紹給了雕刻家,兩人也成了朋友。」
「不過很快其他人都暴露了本性,雕刻家也發現了問題,然而彼時的他已經深陷心理暗示之中。」
「慈善家為了財富出賣了好友,侵吞了雕刻家的所有家產,又想讓雕刻家永遠消失。」
「心理學家想要留下雕刻家做為試驗品,醫生聽從於慈善家一直在誘導雕刻家的精神世界。」
「園丁則是將雕刻家視為練習雕刻的工具,至於昆蟲學家聽從於心理學家,數學家聽從於昆蟲學家,也一直都將雕刻家當做討好喜歡之人的工具。」
「至於廚師,則是一直都在雕刻家的食物中下藥,加重雕刻家的病情,想要永遠留下雕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