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麼?"
米柯勾住他浴袍柔軟的腰帶,用力將人扯到自己跟前,「敢做還不敢承認了?做賊心虛嗎?你這副剛出浴的樣子,誰看不出來你們剛剛乾了什麼嗎?」
炙熱的呼吸噴在臉上,孟晴然不躲也不閃,直視他帶著怒意的眼睛,無聲地勾勾唇,「哦,原來是為了這個。」
米柯暗中咬牙,「不否認了?」
孟晴然又靠近了一點,「吃醋了?」
「說什麼笑話。」米柯否認。
孟晴然推開他,「也是,米總從不負責,也什麼都不在乎,前一天剛從別人床上下來,轉頭就能再撩一個,又怎麼會吃這種無聊的乾醋呢!」
米柯瞪著他,覺得事情發展有點失控,他來這不是找吵架的,而且以孟晴然吃軟不吃硬的性格,話題也聊不下去了。
孟晴然理了理浴袍,「怎麼不說話?剛才質問我的時候不是挺精神的嗎?」
「不想再說廢話。」
孟晴然嗤笑,「那既然米總來了,就談一談解約的事吧。」
米柯不耐煩,「我不負責這個,有問題找……」
話沒說完,孟晴然猛地抓住他手腕。
「你不負責?那是誰幾次三番提高條件的?違約金我都答應賠了,公司還想要什麼?還是誰授意了,無論如何都不能放我走?」
米柯想掙脫可對方力氣太大,腦子裡突然又出現剛才的紅裙女人,他冷嗤一聲:「不放你又怎麼了?我就是雪藏你幾年你又能怎麼樣?找漂亮的女製作人當靠山,然後跟我打官司嗎?」
孟晴然也不說話,只是死死地盯著他,米柯本來氣焰正盛,突然就被他看得心底發毛,一些他不願意回想的記憶瞬間涌了上來。
那記憶里燈光旖旎,氛圍正好,面前的人眼神迷離,如痴如醉,什麼都剛剛好,可就是位置不對。
兩個人靠得太近,米柯逐漸緋紅的臉色逃不過孟晴然的眼睛,他牽著人的手腕就往臥室裡帶,懷裡的人被拽得踉蹌。
「你要幹嘛?」米柯聲音有些顫抖。
孟晴然一把將人壓在床上,「幹什麼?你不是已經想起來了嗎?」
米柯臉抵著枕頭,看不到身後,只感到溫熱的手正要扯他的皮帶,一時間後背的汗毛都炸了起來。
「不行,你滾開!」
孟晴然的聲音只在他耳邊不遠處,氣息不穩,「有些人不教訓一下永遠都不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