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小孩兒熱衷於追星,有的甚至年紀輕輕搞直播,當網紅,時代越來越畸形了。
慕容清煙安慰他道:「但還是有很多人從小的夢想就是當兵,當科學家,當警-察。」
李教授點了點頭,望向快活樓外。
我見他愁眉不展,忍不住關心了一句。
李教授嘆了口氣道:「最近也不知道快活樓惹了誰,平白害了兩條人命,唉!」
他看起來很苦惱,生怕再繼續下去,會影響到快活樓的形象。
高雅蹲下身子,讓李教授不要擔心:「聽說公-安-局已經向省廳借了人才,相信這個案子很快就會告破的。」
同時,高雅還跟我們說:「李教授不在乎什麼經濟效益,他最害怕的是,快活樓會被打上殺人的標籤。」
我們沒告訴高雅,自已就是呂州市借來的人才,而是附和得點了點頭:「案子會破的,一切都會真相大白!」
在參觀完快活樓以後,我跟餃子還有慕容清煙就離開了。
路上,慕容清煙問我為什麼不表明身份,去案發現場看一看。
餃子插了嘴:「剛才在快活樓上,我們不是已經往下面看過了嗎?」
慕容清煙反駁:「遠觀跟近看,哪能一樣?」
我沒有理會她們的拌嘴,而是回憶著王不凡跟江婉寧死前的照片,一個是駕鶴西去,暗含詩句: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
一個是死在花海廣場,唯美淒涼,正好對應上了那句:「花近高樓傷客心,萬方多難此登臨。」
兩句詩都跟樓有關。
想到這裡,我不禁瞥向了那座威嚴肅穆的高樓。
還會有第三個遇害者嗎?
這兩起兇殺案到底是情殺,還是屬於第三種情況?
我百思不得其解,卻見夕陽的餘暉灑在黃鶴樓上,給人一種安寧祥和之感,萬籟仿佛歸於靜謐,好像這個時候的快活樓,才是最美好的。
餃子喊了我一聲:「要不,回頭我試試自已那個法子?」
慕容清煙提起了好奇心,問什麼法子。
餃子不告訴她,反而盯著我的臉,似乎只要我說需要,她就會不顧一切得照做。
我沒有回答,而是開口道:「待會打個電話,問問張警官那邊的進展吧,兩條線應該會有所收穫。」
說曹操曹操就到,就在這時,慕容清煙的手機響了,來電顯示正是張鷹眼。
慕容清煙趕緊接起電話,按了免提。
另一頭的張鷹眼,氣喘吁吁,嗓音里卻帶著難以掩蓋的興奮:「查、查到了,那個暱稱為花無缺的帳號主人,就是陳飛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