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沒有。」白月光故意瞪了我一眼。
我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哪是我腰不好,明明是被榨太多次了好不好,我朝白月光使了個眼色,讓她晚上給我好好等著……
現在嘴犟,也不知道昨晚哭天喊地求饒的是哪個?
尹雲露是個很傳統的女人,她覺得既然我跟白月光已經行了周公之禮,就必須給白月光一個名分。
不久之後,尹雲露在梵音精舍為我們舉行了簡單的中式婚禮。
從尹雲露手中接過白月光的那一刻,我發誓自已這一生都不會辜負她,從此以後,白月光就是我的家,她在哪裡,家就在哪裡。
以前我只當白月光穿白衣的時候最好看,卻想不到她穿紅嫁衣竟美得如此動人。
在掀開紅蓋頭的那一刻,我徹徹底底得淪陷了,只見她雙腮駝紅,雙眸含著一汪春水,比桃花還要柔媚,小嘴不點而赤,嬌艷若滴。
一襲大紅絲裙露出雪白的脖頸,下面是若隱若現的峰巒,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
好一個絕色美人,而她今夜便是我丁隱的新娘。
「丁隱。」白月光突然喊了我一聲,那一聲就好像帶著鉤子,將我所有的衝動全部勾了出來。
我等不及跟她說任何一句話,便急急得擁著她的身子,倒在了床上。
也許千言萬語都敵不過這一刻行動的強有力。
我一邊吻著她的臉,她雪白的脖頸,一邊急急得解著她的扣子,實在解不開的時候,我直接用力撕了下來。
「丁隱,你別急,我們有一整晚的時間。」白月光笑著說我又不是第一次,幹嘛像個毛頭小子一樣。
我顧不上跟她說話,全用來親吻她。
不管多少次,每一次我都會有著難以自持的衝動。
白月光一聲聲喊著我的名字:「丁隱,丁隱……」
或是沙啞,或是嬌媚,都讓我停不下來,想要跟她再近一些。
這一刻,她是我的,完完全全都是我的。
白月光是只屬於我一個人的月光。
她的清冷,她的嬌媚,她的柔情似水,只屬於我一個人!
就這樣,我白天練武,晚上還有活動,白月光總是笑著說我,像是一頭小獸,怎麼都吃不夠。
白天她有多嚴苛,晚上就會有多求饒。
而我晚上有多用力,白天就會被她給報復回去。
不過我欣然接受,哪會有什麼逆反情緒。
就這樣,過了幾個月,幸福得我都有些以為可以這樣一直走下去的時候,直到有一天,我們平靜的日子還是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