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向著自已的臥室走去。
我發現,她沒有將臥室門完全關上,而是留了一條門縫,仿佛在暗示著什麼……
我去廚房洗了把臉,這才冷靜下來,這個鄭純純實在是太妖了,我跟她在一起,情緒總會被她拽著鼻子走。
既然晚上才行動,我現在還有不少時間可以做好準備。
我一連畫了十幾枚道符,藏在身上,隨後開始修煉,將消耗的靈氣補充回來。
除此之外,我還提前通知了蒲戒,今晚有可能會爆發一場惡戰,讓他先停下手中的活,好好的準備一下。
等我修煉結束時,發現鄭純純就坐在我的旁邊。
她眨了眨眼睛,開口道。
「你修煉的時候可真入迷,我要是你的敵人,剛剛都能把你弄死好幾次了。」
這聽起來是玩笑話,卻讓我驚出一身冷汗。
鄭純純說的沒錯,如果我在修煉的時候遭遇敵人,很可能連自已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可修煉的時候,必須要入定,很難一心二用,如此看來,道觀必須儘快完成建設。
「我就說著玩,看你臉色難看的,餓了嗎?我給你留了飯,吃飽準備出發了。」
我抬起手錶看了眼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我趕緊起來,隨便扒拉兩口飯,然後跟著鄭純純一同出門了。
鄭純純換上那件可以遮蔽自已靈氣波動的衣服,並將高跟鞋換成了更方便行走的平底鞋。
她開車載著我來到琴島的郊區,停車後,她指著遠方田野里的一間小屋。
「看到那裡了嗎?」
我借著月光看去,疑惑道。
「那是水井房吧?這么小的屋子,能舉行什麼儀式?」
「笨!誰說他們要在地面上舉行儀式了?」
我立馬意會,這座水井房的下方,很可能另有乾坤。
「走吧!我們過去!」
「好!」
我跟在鄭純純身後,偷偷把定位和提前編輯好的信息發給了錢蘭蘭,她給我回了一個「收到」。
我們躡手躡腳的靠近水井房,突然間,鄭純純停下了腳步,並蹲下身子。
我趕緊蹲下,順著鄭純純的目光看去。
什麼都沒有啊?
我小聲問道。
「怎麼了?」
鄭純純提醒道。
「你有沒有感覺到從前方吹來的風裡,有一股若有若無的靈氣?」
我仔細感受了一下,還真有!
我心驚暗驚,鄭純純到底什麼修為?單從感知方面來比較,她應該在我之上。
鄭純純觀察著四周,我也悄悄開了天眼。